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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双子星大厦B栋的电梯前,钥匙齿痕深深嵌进掌心。液晶屏猩红的数字在23:59分凝固,像一滴将落未落的血珠。走廊尽头传来水管漏水的嘀嗒声,声控灯忽明忽暗地映照着墙上的霉斑,那些墨绿色的菌丝仿佛某种古老的密码。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这栋内陆城市的大厦里不该有这种气味。轿厢顶部的环形灯管滋啦作响,在布满划痕的金属墙面投下蛛网状的阴影。我注意到地毯边缘凝结着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被反复擦拭后的残留。
按下24层按钮时,数字键突然渗出粘稠的暗绿色液体。指尖传来被吮吸的触感,仿佛按钮背面藏着无数细小的口器。我触电般缩回手,公文包里的防暴警棍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这是从上周跳楼的租客房间里找到的,握柄上还残留着几枚模糊的指纹。
"叮——"
楼层显示器在12层停顿后,突然浮现出暗红色的【13A】。整个轿厢如同被巨兽咬住的铁盒般剧烈震颤,天花板簌簌落下铁锈色的粉尘。我的后脑重重磕在镜面上,裂开的镜面倒影里,无数个破碎的"我"正露出截然不同的惊恐表情。
门外是条从未见过的走廊。青灰色墙纸大面积卷曲剥落,露出下面层层叠叠的旧报纸,1958年的新闻标题在霉斑间若隐若现。天花板垂落的半透明丝网随风摆动,每根丝线末端都悬挂着米粒大小的虫卵,在昏暗中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这是维修通道。"生锈的对讲机突然迸出沙哑的男声,电流杂音中混着类似溺水者的咕噜声,"请退回轿厢。"
冷汗顺着脊椎流进腰带,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走廊尽头传来湿漉漉的爬行声,像是沾满粘液的章鱼腕足在瓷砖上拖行。那团人形阴影转过拐角时,环形灯管突然爆裂。在最后的光影里,我瞥见了布满吸盘的惨白手臂——那些碗口大的圆形吸盘正在有节奏地收缩,边缘锯齿状的角质层泛着贝壳般的光泽。
电梯门关闭的刹那,轿厢开始自由落体。失重感让视网膜浮现蛛网状血丝,耳膜在气压变化中嗡嗡作响。显示屏的数字疯狂倒跳,最后定格在【-3F】时,金属门缝里渗进粘稠的黄色液体,散发着福尔马林与腐肉混合的刺鼻酸臭。
惨白的无影灯下,三十个不锈钢解剖台排列成诡异的同心圆。每个台面都固定着类人生物,它们青灰色的皮肤上布满鱼鳞状角质层,指间连着蹼状粘膜。最外侧的解剖台上,上周失踪的保安老王正机械地转动头颅——他的颈椎发出生锈齿轮般的咔嗒声,被替换成机械义眼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虹膜上蚀刻着细密的二进制编码。
我踉跄着后退,鞋跟碾碎了一只拳头大小的甲虫。墨绿色体液溅在地面时,所有解剖台上的生物突然集体转头。它们被黑色缝线封住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环形分布的三层利齿,喉管深处传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通风管道突然响起吮吸声,黑色絮状物如暴雪般倾泻而下。其中一片粘在我颤抖的手背上,皮肤立刻浮现蜂窝状溃烂,无数针尖大的孔洞里渗出淡黄色组织液。更恐怖的是那些溃烂的孔洞深处,竟有半透明的触须在蠕动,像是某种寄生生物正在皮下筑巢。
解剖台开始震颤,老王被改造的右手突然挣脱束缚。那支机械臂的指尖弹出手术刀般的利刃,在台面划出耀眼的火星。其他生物的胸腔观察窗内,蓝紫色心脏搏动速度骤然加快,输送管里流动的银白色液体发出荧光。我看到最中央的解剖台上立着个玻璃培养罐,里面漂浮着个胚胎状生物——它头部覆盖着金属甲壳,脊椎延伸出光纤般的神经束,正随着心跳节奏明灭闪烁。
当第一支机械臂即将刺入我咽喉时,电梯门奇迹般重新开启。我扑进轿厢的瞬间,瞥见老王嘴角浮现诡异的微笑——他的声带振动着发出电子合成音:"欢迎成为第49号样本。。。。。。"
轿厢门合拢的刹那,所有楼层按钮如蜡烛般融化。金属面板上浮现出用血痂拼成的希伯来文"???????",那是《旧约》中记载的原始深渊。镜面倒影开始出现致命延迟:真正的我瘫坐在角落,而镜中的"我"却缓缓站起——他的西装逐渐变成潜水服材质,橡胶头套的眼部裂开细缝,露出复眼特有的菱形光斑。
电梯开始无规律穿梭,每次停靠都伴随着骨骼碎裂般的巨响。在17层,我看到自己的尸体倒挂在通风管上,颈椎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垂落的右手紧握着我的工作证;5F的门缝里渗出沥青状物质,长着母亲面孔的蜘蛛形生物用八条人腿叩击轿厢,它的腹部透明囊袋里漂浮着十几个微型人偶,全都穿着我童年时的衣服。
当电梯停靠在【∞】层时,我的视网膜几乎被强光灼伤。这是个由无数电梯轿厢组成的蜂巢空间,每个玻璃轿厢都囚禁着不同时空的"我":被钢索贯穿胸口的那个正在用肋骨弹奏《安魂曲》;全身长满藤壶的"我"用触手在玻璃上书写求救信号;最上方的轿厢里,银白色液体正从七窍涌出,逐渐凝聚成戴着潜水头套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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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井的黑暗浓稠如沥青,手电筒光束仅能撕开半米可见度。生锈的维修梯横杆在手心留下铁腥味,每一次攀爬都激起井道深处的回声——那声音像是用生锈的钢锯切割鲸鱼骸骨,混着某种湿漉漉的吞咽声。
当指尖触碰到缆绳时,37℃的体温从钢铁表面传来。那些手臂粗的钢索正在呼吸,暗红色锈斑下凸起蚯蚓状的血管。我亲眼看着其中一根缆绳的表皮龟裂,露出粉白色的肌肉纤维,淡黄色润滑机油从裂口渗出,散发着子宫羊水般的腥甜。
"别碰循环系统。"沙哑的警告从头顶传来。前任中介陈浩倒悬在钢索上,他的西装与缆绳生长成共生体,脊椎骨刺穿衬衫延伸出光纤神经,那些发光的丝线正接入井壁的控制盒。最恐怖的是他的头颅——天灵盖被改造成透明观察窗,灰质大脑表面嵌着微型电梯按钮模型,每当轿厢移动时,神经元就会迸发出幽蓝的电弧。
他递来1998年的租赁合同,羊皮纸上的条款正自动重写。我的签名在纸面浮现,墨迹混着血丝组成的新条款:"承租方自愿成为电梯神经网络第49号节点"。合同边缘的空白处,无数前任租客的名字正在融化,他们的笔迹变成蚯蚓状的希伯来文,顺着纸纹爬向我的指纹。
井道突然剧烈震颤,十二个轿厢沿着血肉钢索上下穿梭。其中一个擦过我的左肩,透过布满抓痕的玻璃,我看到里面困着2012年失踪的女主播。她的身体与操纵杆融合,不锈钢手柄从后颈刺入,在腹腔开出一朵金属鸢尾花。当我们的视线相交时,她突然撕裂自己的声带,喷溅的血珠在玻璃上拼出"快逃"。
陈浩的机械义眼开始旋转,瞳孔分裂成六个扇形观察窗:"1988年安装电梯时,工人们听到井道里有心跳声。他们以为是液压泵故障,直到有人被活化的钢索拖进缆芯。。。。。。"他的叙述被血肉撕裂声打断,两根钢索突然贯穿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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