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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从裴家回去,自己也立了父母灵牌参拜烧纸。
这流程可就比裴家的繁琐简单多了。
实际上他家可不止父母血仇,当时住一起的堂表各支十余口死了个干净,可当时年纪小,到了现在别人连姓名都已经不记得了。
留下的只有无法磨灭的恨意缭绕至今。
他分外理解那一刻裴初韵被阻止时的失望。
“初韵自己都说没多少报仇之意,可临到头来还是难忍。小妖女分明是个情种,学人做什么妖女。”
“她明明可以筹划后续暗杀,当时那一刻被裴清言阻止,都失望难掩。人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今十年都过去了,你们会不会嫌我动作太慢?”
“其实我也可以筹划暗杀,甚至请姐……请她出手,我却没那么做,坚持要自己来,你们会不会失望?”
“也是因为这个,我见不得初韵那神情。实际上她的仇恨和我的比,可轻多了……”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不断自语。
阿糯陪在旁边烧纸,偏头看着陆行舟在火光映照下忽明忽暗的脸,始终没吱声。
其实这些年陆行舟都不过清明节的,他觉得只是形式,终究世上没有地府,更没有阎罗。
但看别人认认真真地这么做了,难免也被惹起心思,结果这一祭拜就不可收拾,足足在灵前呆了一整个下午,动都没动一下。
说什么小妖女重情呢,师父自己才是个极其重情的人啊,只是日常被压在内心没有表达,人们能看见的只是他成竹在胸的样子。
不过现在好很多了,以前的师父都是阴翳与戾气,现在成天笑呵呵的,连手段都柔和了很多。
在有了沈棠姐姐之后……在能站起来之后。
其中阿繂姐姐功劳也是很大的,所以阿糯不怪她总是想揍自己。
当然功劳最大的是阿糯!谁能看着阿糯的脸不变得笑呵呵?
洞府外传来“门铃”声。
陆行舟看看灵牌上的“霍”字,沉默片刻,低声道:“收起来吧。”
阿糯起身收拾,陆行舟去开了门,门外裴初韵盈盈地站在那里,偏头看着他有些沉的神情:“怎么了,那表情。”
事实上陆行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绽开了笑意:“没,我也祭了一下祖,心情难免有点沉,可看见你就好了。”
“会说话。”裴初韵搂住他的脖子,直接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了:“抱我进去啊。”
“你怎么能跑出来,裴清言今天难道不该更死死盯着你?”
“因为杀了裴敬山的缘故,他可不能单单放句话就当没事了,各方面首尾要处理,该拿捏别人的软肋要拿捏。我们爽了一下,他折腾了一天,这会儿还在干活呢。”
“呃,什么时候了?”
“天黑了。”裴初韵媚声道:“公子今天这么好,要阿繂怎么伺候公……”
话音未落,就看见阿糯笼着手窝在一边,那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样。
声音截断在喉咙里,裴初韵恼羞成怒:“这是你师父的洞府!你不是有独立洞府吗,蹲这里干什么?”
阿糯道:“我是来祭拜师祖加干活的,可不像有的合欢妖女,出现就是卖骚,什么都不会。”
裴初韵才不在乎被骂骚呢,笑意盈盈:“好能干的小徒弟哦……可惜你猜你师父现在想不想看见你?”
阿糯想了一下,泪奔。
陆行舟果然没留,目送阿糯跑路,才有些无奈地点了点裴初韵的鼻子:“你上次和阿糯一起去青瑶园偷看我和盛元瑶,不是处得挺好吗,怎么又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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