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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禁军离开,那两名护卫松了口气,庆幸没查过来。又见六皇子仍抱着顾小姐,尴尬得脚趾扣地。
顾姈的额头靠着裴渡的心口,一只大手扣在她脑后,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来而不往非礼也,方才我帮了表妹的忙,表妹总该斟茶倒酒,好好感谢一番吧?”
顾姈眉心揪揪着,还未等她想好怎么脱身,便被裴渡强行揽着上了楼,进入一间雅房。
室内暖香馥郁,裴渡走到软榻边坐下,乜眼看向金纱明丽的美人:“叫什么名字?”
“……”
观他眼神冷淡又陌生,好像真的没认出自已来。
顾姈正纠结着该说些什么,却见裴渡姿态慵懒,屈指在案几上叩了叩,眉宇轻挑:“露水姻缘,表妹不想说便罢了。”
露水姻缘?
顾姈檀口微张,惊愕到说不出话,她了解的裴渡,分明不是这般轻浮之人。
叩叩——
两声重响,拉回了顾姈的思绪。
裴渡乌眸微眯,看着烛火下轻纱覆面的窈窕美人,淡声道:“倒酒。”
顾姈见他当真沉迷女色消遣,有做‘昏君’的潜质,气得扭头就走,刚拉开屋门,榻上的人身形一动,大手从她的面颊擦过,按在门板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裴渡悠悠开口,用的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冷沉语气:“顾小姐气性真大,开个玩笑都不行。”
这声“顾小姐”,就说明这家伙打一开始就认出她来了,却故意装作不识,捉弄于她!
真是……
顾姈没有刻意压低嗓音,轻哼道:“明明是你先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却说我开不起玩笑。”
偏过头去瞧他,后觉他离得太近了,呼吸不自觉沉重,像是被闷住,于是抬手推了推他,扯开话题:“禁军来搜查斗兽场,可与殿下有关?”
裴渡欣赏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眸中透着淡漠的坏性,漫不经心道:“领禁军搜查的是四皇子,与我可没关系。”
见他什么都说,顾姈也就不多问了。方才听那禁军说,五皇子嫖男妓,还可能染上花柳病,多半就是宋芷柔设的局。
二皇子让宋芷柔挑一个解决,可杀皇子,只会惹来一身腥。让权贵亲眼目睹五皇子嫖男妓,染上花柳病,可谓是杀人诛心,太后和陛下知道了,定不会轻易放过。
五皇子这回在劫难逃了。
就在她兀自思索间,裴渡缓缓抬手,取了她遮脸的面纱。
顾姈觉得面部一凉,看见面纱捏在他指尖,抬手拿回来,“玩笑开完了,殿下还有别的事么?”
裴渡眼尾微挑。
“禁军还在外面,顾小姐确定要现在出去?”
“……”顾姈语塞。
顿了顿,转头往软榻走,端庄坐下,繁复的月白蹙金裙衫裙摆堆叠,昳丽无双的面庞清冷出尘,显得榻上的人高贵优雅,遥不可攀。
漆案上,放着满当当的果盘,博山炉内飘出一缕香息,袅袅白雾盈满室内。
裴渡随即坐到案几的另一边,从果盘里挑出一颗葡萄,修长泛白的指腹将葡萄皮撕下来,葡萄汁水染在他雪白的指端。
顾姈偏头,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下去,还挺赏心悦目。
就这么默默看他剥葡萄吃了好一会儿。
裴渡终于瞥了她一眼,问:“顾小姐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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