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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沁月微微点头,又道:“你之前说你在马房做事,想必你对马儿的状态很了解?”
柱子自信地拍着胸脯说:“那是自然,小姐。小的对马儿可熟悉了,哪匹马精神好不好,生没生病,小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沁月若有所思地说:“那你帮我做一件事。”
柱子连忙应道:“小姐您尽管吩咐。”
林沁月压低声音说:“你每日想办法混成马夫去赛马场的马厩附近,仔细观察那些马儿的日常状态和健康状况。”
柱子有些疑惑地问:“小姐,你这是?”
林沁月拿出五两银子,塞到柱子手里,说:“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做好处少不了你。”
柱子看着手中的银子,两眼放光,连忙收下,说道:“是,是小姐。”
林沁月叮嘱道:“切记,勿叫人发现了。”
柱子点头哈腰地说:“小的明白,一定给小姐办妥了。”
柱子离开后,林沁月又把喜儿叫进房间,看着她,认真地说:“喜儿,你去赛马场附近的茶水摊,跟老板报我原来的名字,楼月。
你就说要合作,以后给他生意分成,让他留意赛马场的马匹训练情况和赔率变化。”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茶水摊的老板正是李卫。
喜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说:“小姐你这是要……”
她不傻,自然猜到了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林沁月赶紧朝她作“嘘”的手势,小声说:“此事万不可声张,若事成了,好处少不了你。”
喜儿连忙点头,“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林沁月催促道:“快去吧。”
喜儿犹豫一下,也不敢再多言。
待喜儿出去后,林沁月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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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下注的都没有女儿家,更不会有她这样身份的贵女。
不过,富贵险中求,她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
到了晚上,林沁月乔装打扮,身着粗布衣裳,脸上抹着灰尘,悄悄出了府。
出府后,她快步走进城中一条阴暗狭窄的巷子。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两旁的房屋破旧不堪,偶尔有几个面露凶相的人在角落里低语。
林沁月来到一间看起来格外阴森的屋子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光线昏暗,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见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她。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跑到这儿来干啥?”
林沁月强装镇定,挺直腰板,大声说道:“我要借印子钱。”
这话一出,屋内的人都哄笑起来。
一个瘦高男人斜着眼,满脸嘲讽地说:“就你?一个穷酸样的小丫头,拿什么还钱?拿你那些白日梦吗?”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林沁月不慌不忙,抬起下巴,“我是镇远侯府的嫡小姐林沁月。
也许你们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不像,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恢复身份。”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和狐疑。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哼,你说你是侯府小姐就是了?拿什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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