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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灵异文里的天师38（第2页）

“直接贴脸皮，我能伪装得更好，也再也不会有人误以为是他和宝宝在恩爱……我会撕得很完整的，会处理干净，不会有血腥味，也不会吓到宝宝的。”

“好不好，宝宝？”

不好。

巫衔月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

他想说什么时，不用发出声音，只要动动喉咙，黑蛇就能分辨出他的每一个回答。

在极致的恍惚中，他再次恢复理智，看着那张属于陆城夜的面庞露出妒恨交加的表情，明明口中说着‘我很乖的，宝宝’，但明显气疯了，是一副如果找到那个人、就会立刻把对方撕成一块一块的疯样。

这是域主，不是陆城夜。

巫衔月很清晰地知道：陆城夜不会光明正大地露出如此妒恨交加的表情。

他理亏，哪怕再嫉妒，也只能沉着脸忍受，很偶尔的时候，才会低声问巫衔月喜不喜欢他。

也只敢问这一个问题，不敢问巫衔月离开的那一天为什么没有主动吻他，更不敢问之后每一个主动的吻、是不是只是迫于无奈。

可在清晰知道的同时，巫衔月也清晰知道：域主和陆城夜是一个人。

那些嫉妒怨恨拥有同一个源头，是一条宽大的河流，很矛盾的，河流的每一个分支都在互相嫉妒怨恨，恨不得其他支流统统断绝，具有爱情的排他性。

可在每一次，在巫衔月要离去时，无论排他性多么强烈，支流们都能忍着一切不适，共同将他留下。

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病态之情，是唯有疯子才能酝酿出的情感。

在又一次的恍惚中，巫衔月眨动眼睛，微微侧首，视线穿过帐幔，看向窗边。

域主在发疯，恨不得杀死陆城夜，而窗边的温时序也在咬牙切齿，恨不得杀死域主。

“宝宝好喜欢他，”域主执着地凑到巫衔月眼前，它上半身属于人，从腰开始则属于蛇，尾巴很长，卷着他，“一直都不肯看我。”

“宝宝喜欢他笑吗？我多笑一笑，宝宝多看看我好不好？”

很喜欢吗？

巫衔月不觉得。

在上个世界，虽然他对陆城夜的定位是男朋友，但其实好感度还没有达到成为恋人的程度。

只是……

在场馆里，明明被巫衔月拽着领带，却主动连连膝行靠近他，仿佛捧着一颗真心的陆城夜……

巫衔月不确定那是不是心动，只是有一瞬间，他的心脏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像是故障，或哪里的零件出现损伤，螺丝松动，所以心脏跳得不太舒服。

他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但在他回忆时，域主忽然捧起他的面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宝宝在想心上人吗？”

那张陆城夜的面孔上，眼瞳却是竖起的蛇瞳，因主人的焦躁，瞳孔时而竖成线、时而椭圆。

在看清楚巫衔月的表情时，那双蛇瞳骤缩定格成线状，它的语气阴冷，却仿佛自已是在温柔地哄心上人：“真的很喜欢的话……”

“宝宝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谁，我为你们举办婚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