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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生将歪过脑袋,一支羽箭擦着他耳朵飞过,哚的一声钉在陈迹藏身的树上,兀自颤动不休。
陈迹缩回脑袋暗自思忖,有人在追杀景朝捉生将?难道是御前三大营的夜不收?
外面又响起几声弓弦震颤,他再探出头去,却见昏暗的夕阳下,逃窜的捉生将被三支羽箭钉死在地上。
陈迹与阿笙相视一眼,都认出羽箭非宁朝制式,没有贸然出去。
几息之后,五名捉生将从山林里走出来,来到捉生将的尸体旁,四人持弓警戒,一人扒下尸体身上的皮甲与信物。
陈迹瞳孔微缩,捉生将内讧。
为什么?
捉生将把尸体剥了个精光,其中一人收回箭矢,擦拭干净插入箭囊。一支箭矢造价七十文钱以上,等于一名木匠一天的工钱,能回收则回收。
陈迹藏于树后屏气凝息,听着那名捉生将一步步靠近。
三枚剑种从斑纹里游弋而出,藏在袖口。
一旦被人发现行踪,势必要与五名捉生将有一场生死恶战。他或许能活,但阿笙一定会死。
他转头看向阿笙,阿笙也攥紧了刀柄,一口气都不敢喘。阿笙很清楚,此时不能犯错。犯错就会死。
脚步声在树后终于停下,捉生将从树上拔掉箭矢,又面朝山林一步步退回到同僚身边:“走。”
五人一起往北边去了,身影隐没在山林的阴影里。
太阳落山了。
……
……
阿笙大口喘息着,汗水顺着发丝落下,后背的衣裳也被汗水尽数打湿。
又等了足足两炷香,远处有鸟群从树冠惊奇,陈迹这才从树后走出往尸体走去:“捉生将以往内斗过吗?”
阿笙跟在他身后:“不曾。我跟着洪爷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捉生将内斗过。”
陈迹蹲在尸体旁,捉生将脸上的皮肤竟然都被人剥了去,似乎行凶者也怕死者被人认出身份。
陈迹掰开对方的嘴巴:“三十五岁以上,是个老卒子了。”
阿笙眨着眼睛:“公子还能从牙齿看年龄?”
陈迹随口解释道:“人在二十岁左右,齿尖与边缘会出现轻微磨损。三十岁时齿尖磨平,暴露出一到两个牙釉磨损的点。三十五岁之后,三到四个磨损点连成片状……不过只能粗略判断,没法精准。”
阿笙暗暗记下。
陈迹皱眉自言自语:“什么情况下,捉生将会自相残杀?”
阿笙在一旁说道:“捉生将彼此很默契,若不是出了大问题,绝不会自相残杀。而且这个捉生将身上的伤势来自背后,分明是被极信任的人偷袭了。”
陈迹忽然想起军情司两派谍探内斗……所以,元城被生擒之后,景朝内部的清洗也开始了吗?
是因为有人想要为陆谨截杀使臣,有人想换回元城,所以出现了巨大的分歧与斗争?捉生将或许便是景朝朝堂的缩影。
陈迹抬头看向北方:“这些捉生将就是从柳条沟过来的,如果你摆子叔和星星真在那个方向,肯定活不成了。”
阿笙面色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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