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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范尊的脸色有些不愉了,看了那将官一眼。
“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夫子莫怪。”
那将官面色不变,向范尊拱了拱手。
要知道,范尊虽为福王之首席军师,但实际上,目前京师的军中大权,尽在凌越手中,真要调兵遣将,他还真就不行。
至于韦武,虽是江南第一勇将,然此番亦是孤身入京,人马全在京师之外。所以,能调动京师兵马的,除了福王,便只有凌越。
这么一说,范尊也不好说什么了,脑子里略一打转,又向四处望了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渐渐地变得深沉了。
很快,桂云铮和徐浪昂然踏入议事厅。
只见,议事厅正中,只设一大椅,上面高坐的,正是同样风仪卓绝的福王。而左右两边,则分列着福王手下的文武,其中以武将居多,凌越和韦武各占一边。
“小侄,叩见王叔!”
桂云铮快走几步,向福王下拜。
然徐浪虽跟在其后向福王行了礼,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这看起来,怎么也不像福王行事的风格啊?这都还没说明白的事,怎么他就敢高高在上,坦然受着师兄的朝拜了?而以福王往时的为人,他总该把前面的过场走完吧?”
想到这儿,他不由地机警地向四周一望,却似见议事厅里的武将,各个腰悬刀剑,而且,正中的间壁之后,隐有闪亮。
“这是要玩哪一出?不让老子带兵器,他们却各个利刃在手?莫非,他们是想摆鸿门宴?只是,若真是如此,他就不怕天下再起干戈,而他,将可能遗臭万年?”
徐浪心中生怒,眉头渐渐皱起。
“给二位贵客赐座!”
这时,却听得福王大声说道,对于桂云铮的下拜之礼,他竟然并没有意思下来扶一扶。
而随着他话音一落,有侍卫立马拉过两个椅子来。
只是,这又怎么好坐?一厅的人都站着,你让桂云铮和徐浪怎么好坐下来呢?
“王叔,便这般站着就好。”
桂云铮似不以为意,自个儿立起来,于议事厅中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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