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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侧身从诊桌的木盒中取出一只鹿皮袋。
“壮士,还请褪上衣。”
那一脸横肉的壮汉也不嫌在众目睽睽下臊得慌,干脆利落地褪下短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显摆地曲臂嘚瑟时还恶狠狠瞄了身后几位排队的病人们一眼。
在那几个唯唯诺诺的怯弱眼神前,壮汉仿佛饮了杯甘甜琼浆般爽快得意。
方才他就是硬挤插队进来的,病人们当然不愿,在露出铜钵大的拳头,看谁敢冒头,人们纷纷避让。
柳郎中次子晚间睡眠很好,不知昨晚逃过一劫的幸事,他爹也没给他解释。
他有些担心爹爹被那满脸横肉的壮汉欺负,在药柜前抓药时眼神儿一直往这边瞟。
只见柳郎中似乎不惧那一身腱子肉的壮汉,慢悠悠地打开皮袋,皮袋别有十几枚明晃晃的银针,粗细长短不一。
有细针细若牛毫,有粗针粗若虎须,短的能有一指,长的有一扎。
点灯,过火,入针。
只见柳郎中捏起几枚银针麻利又迅捷在那壮汉的上身几道穴位处一通插。
光插针还不算,还有后续手法。
插了抽,抽了插,捻转有正转有反转,有几处针插了不动,待其他银针插转后弹指震颤针柄。
柳郎中一番针灸手法看得病人们眼花缭乱,纷纷点头称赞柳郎中的医术高超。
这壮汉闭目不语,满脸横肉带给人的凶恶似乎缓和了几分。
若是有对阴气敏感的人能感应到有一股股的阴寒之气从半裸壮汉的体内排出。
方才柳郎中给这位不好惹的壮汉针灸时特意劝排队的病人离远些,正是怕他们本就不堪的病体被这股阴寒再伤了。
盏茶工夫,行针完毕。
柳郎中慢悠悠将银针抽拔,重新收拾好皮袋后,那壮汉才缓缓睁开眼。
“嗯,舒坦。你这老头儿长得一副老树皮,没想到这一手扎针中看。爷爷浑身舒坦,赏你了。”
壮汉起身穿好上衣,又摸出一枚当十的银子拍在柳郎中的诊桌上。
拍桌子的声音很响,惊得后面的病人身子一颤。
“都给爷爷让开!”
浑身爽利的壮汉恢复成恶人相,抬手扒拉开排队的病人离开了医馆。
柳郎中静静地看着他离开后才将那银子收起。
方才用针灸拔除那人体内寒气,的确拔除不少,不过并未除尽,一是力有不逮,二嘛,这般恶意上门的,怎能视而不见呢,不会帮其除根的,再有这病灶不好除根。
正准备再次接诊时,他家老仆进来附耳说道:“老爷,刚才那人跟昨晚那四个凶徒是一伙的。老奴这鼻子闻得真真的,都是一股子土腥味儿,常刨坟掘墓的凶徒。”
“哦?看来某人还是不死心啊?”柳郎中低声说道。
初来乍到就这么用阳谋“挤兑”同行,实在是不得已为之。
“算了老黄,别去盯那位周郎中了。想必这次教训够他吃一壶的了。”
“方才那掘坟盗墓的凶徒?”老仆担忧道。
“察看下县衙的悬赏,是不是榜上有名,将形迹卖给风信阁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可别逞能动手,那汉子被阴邪之气浸体多年还能保持浑身气血旺盛,多半是练出血气的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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