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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江湖上的邪道之人就是远远少于正道的。江湖不是个泾渭分明的地方,即使是正道势力往往也没有那么干净。只要大体上愿意遵守“江湖规矩”,做事没有那么绝,也没有那种传遍整个江湖的恶行,一般都能自称一句正道。
毕竟,人心思定,只有神经病和傻子才会一直在浑水里扑腾,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给自己留点后路,找机会“金盆洗手”“浪子回头”。
正因如此,即使是邪道最为猖獗的时候,人数也没有超过正道的三分之一。
而这囊括了几乎整个江湖的盛会,在嵩山派山门之外,却是邪道多过正道。
安梓扬笑了笑。
“只是山门外是这样。”
他指向嵩山派山门。
“原因就在那里。”
柳承宣顺着安梓扬所指的方向,定睛观瞧。
在嵩山派敞开的大门左侧,立着一块巨石。少说也有千斤,底部深深地嵌入了地面之下。
柳承宣细细观瞧了一下,瞳孔骤缩。
在那巨石下方的两侧,好像有两块布,猩红一片,正随着山风缓缓摇晃。
“走近点看,柳掌门。”
安梓扬笑道。
说罢,伸手拉住柳承宣的手臂,迈步向前。
四人走到那块巨石面前,停下了脚步。
柳承宣面色逐渐发白。
那巨石之下,不是两块布,或者说不止是布。
那是两只裤腿,正包裹在两根残肢之上。已经干碎成片状的血渍纠缠其上,被山风偶尔拽下两片,在地上翻滚。
那块巨石底部的沟壑之中,是盈满的血肉,已经发黑干枯,隐隐散发着腥臭气味,从地面上钻入柳承宣的鼻腔,好像在告诉他自己的凄惨。
“唔。”
柳承宣和祁书芸尚能强忍住心底的恐惧和惊愕,但一直在山门内习武、没走过江湖的温怜容却是面色一白,陡然抬手捂住了嘴。
一旁传来安梓扬促狭的笑声。
“这便是原因。”
“此次盛会,虽然无论正邪,但只邀请了势力,没有邀请独行的高手。但既然此事已经传遍江湖,几位上山的路上也看过,其实所有江湖人,都想要来凑一凑热闹。”
“正道的还好说,即便没有收到过邀请,但多少还懂得些礼貌。只要跟相熟的门派说一说、递个拜帖,自己也能说的上是个人物,就算没有座位,多少也能跟着进去看看。”
“但混邪道的,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安梓扬低头看向巨石下面延伸出的两条残肢,慢条斯理的说道。
“第一批收到邀请的门派,是在一月以前,消息从那时就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中岳嵩山又是处于大朔疆域正中,一流以上的高手即刻启程,差不多八月初就能赶到嵩山。”
“这里边,自然不缺像唐荷那般,不怀好意的人。”
安梓扬指向嵩山派的外墙。
顺着他的手指,柳承宣朝着外墙墙角看去,又是一时失语。嵩山派的外墙墙角之下,竟是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一片猩红的土壤。
“有偷偷朝嵩山上的水源下毒的,有半夜轻功过墙、想要一探究竟的,有提着判官笔、想要在山门上刻个‘某某到此一游’的,这些都是小瘪三,基本上以嵩山派的人手就能处理得了。”
“但,也有像此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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