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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年少时喜爱香氛,嗯,其实许多女孩都喜欢。可出门在外哪有功夫熏香,若是直接往身上倒香露,一旦动起手来就香汗淋漓,反倒狼狈。于是我娘就想了,有没有什么吃了之后身体自然散发香气的药。可惜,直到涂山大战,她都没有想出来。”
“后来我娘定居落英谷了,反倒有了闲情雅致,静下心来鼓捣出这‘暗香丸’,服下药丸之人,半个时辰后就开始体泛香气——唉,谁知这玩意费时多用料昂贵不说,气味还不好闻。我姑姑玩笑时说,这气味就像是风骚老板娘招揽主顾时用的劣等香,放了三年,又淋了雨,最后被泼了一瓢醋。”
“我娘气的把整盒暗香丸都丢了,姑姑说丢了可惜,就叫我捡回来玩。我和姑姑用暗香丸喂过鸡,喂过鸭,喂过猪狗马匹…自然,也喂过人。”
“人身上散香的时间最长,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别的牲口都差了一等。时辰一过,就气味全无了。后来我爹说,这香气虽然不好闻,但可以用来追踪。唉,可真的试用起来,却发现这东西着实鸡肋。”
常宁十分兴味:“何处不足。”
蔡昭叹息道:“只要服药丸之人身负内功,一旦察觉,完全可以用内力将药性逼出。”
常宁轻笑一声,“果然天下没有十全十美之事。”
随后停步转头看女孩,“你这么有把握,莫非觉得千公子不会逼出药香?”
蔡昭歪头掰手指:“第一,千公子武艺低微,而且还刚刚费力施展过‘易身大法’,哪怕原来有那么点功力,这会儿也没剩多少了。”
“可他能叫别人帮他逼出药力。”常宁质疑。
“不错。”蔡昭道,“可是还有第二,这位千公子很爱漂亮,身上本来就熏了香,他们又赶着放火藏匿,并不一定会发现暗香丸的气味,我们可以赌一赌。”
常宁先点点头,然后笑了,笑的不带半分烟火气。
“你不用赌,那位千公子并不甘心被囚禁。”他道,“可能你没看见,他在樊兴家身上乱摸时,趁机在他手心中塞了个纸团。施法完毕后他跌坐到樊兴家身旁,听到那几人要杀樊兴家时,又赶紧将那纸团拿回塞进自己袖子。”
蔡昭眼睛睁大大的:“你的意思是……”她觉得男人摸男人辣眼睛,所以根本没细看。
“我猜那纸团上写的应是求救之类的字句吧。”常宁道。
两日来,蔡昭头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
……
青阙镇总共有两处进出大门。
南大门与东大门,西面与北面之后是九蠡山。
常蔡二人先牵着猎犬去两座大门处,确定那帮人是不是离开了青阙镇——果然没有,他们还在镇中。
然后两人又往镇上所有民宅聚居之处走了一遍,包括刚刚被烧毁的那条巷子——防备他们杀个回马枪。
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于是他们只好去酒肆茶楼饭馆处乱走,这种地方酒气菜香浓郁,好在‘暗香丸’的气味特殊,之前蔡昭在落英镇的闹市区试过,猎犬是能辨别的。
然而还是没有踪迹。
眼看两个时辰快到了,药丸即将失效,蔡昭有些急了。
常宁忽道:“咱们上九蠡山看看。”
蔡昭一呆。
她先是觉得常宁荒唐,那些人疯了才会主动送上门去,就算戚云柯被他们换了,可是内门外门还有许多武艺高强的师叔伯,几百名弟子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一个只敢躲在病房中的冒牌货可以一手遮天的——不然他们为何非要换了樊兴家不可。
可后来她再一想,万一呢?
于是他俩赶紧奔赴西北面,谁知一到九蠡山山脚下,猎犬就激烈大叫起来——受过训练的猎犬知道毫不犹豫的扑向猎物所在处,若不是常宁将绳索牵的紧,猎犬早飞奔上山了。
蔡昭后脊一冷,惊惧的望向常宁。
常宁一把抱起猎犬,沉声道:“快上山。”
两人运足内力,一路上穿林惊雀,犹如两只飞鸟般掠过空中,径直往山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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