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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她爹,你是她儿子,能一样么!”福王色厉内荏地对着霍骁吼道。
霍骁撇撇嘴,自顾着吩咐一旁的丫鬟打水来给他净面洗手,又顺势把外袍脱下扔在一旁,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直到吃了个半饱他才抬起眼睛看了看依旧气鼓鼓瞪着他的福王,无奈地笑道:“二老爷子,我从小比这个过分的事情做得也多了,您又何必生气呢?先吃饭,吃饱了我啥都告诉您,要打要罚也随您。”
福王冷哼一声,拿过了一个大馒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自从到辽东就藩,福王回京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回京都把时间全花在了与太皇太后和宣德帝共叙亲情上。
他和京中的重臣勋贵几乎从无来往,一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更重要的是避免宣德帝生疑。一个手握实权的藩王要是再和臣子们过从甚密,即使是一母同胞也难保不会被怀疑。
也正是如此,在宣德帝执政期间,福王从未失过帝心,反而荣宠更胜从前。
几十年来,京城里的重臣勋贵和他见过面说过话的都不多,更别提那些贵妇闺秀们了。
大多数女人天生对朝中政事不感兴趣,辽东对大周朝有多重要的战略意义,福王立了多少功勋她们也不关心,但福王作为一个男子却做了几代大周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身份尊贵、有权有势、英俊多金、气宇轩昂……这样的男子在京城不说一百也有八十,但这样的男子一旦和痴情专一几个字画上等号,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祖母一辈的提起福王妃,那是羡慕嫉妒恨,毕竟她们是见过年轻时尊贵英俊的福王的,当年谁没有做过嫁给嫡出皇子做皇子妃的美梦?
母亲一辈的提起福王妃,就只是羡慕嫉妒了,她们没有见过福王,但福王妃去世后,福王为了不乐意娶继妃的事情和皇帝太后闹得最凶的那些年。她们已经记事,相比她们之后遇到的花心好色又没什么本事的夫婿,福王简直太优秀了好不好!
而如今正值花季的女孩子们,提起福王妃则只剩下羡慕了。她们心目中最完美的情郎就该是福王那个样子。
女子的想象力本就比男子丰富许多,经过几十年几代人的美好想象反复雕琢,福王简直都快成神了!
就像年仅十一岁的豆豆,虽然情窦未开,提起福王也会赞一句大大的好人。
而事实上呢?此时正在和自己的外孙大眼瞪小眼。畏“女”如虎,生活得随心所欲的老头儿才福王的本来面目。
祖孙俩很快用完饭,福王生怕又被霍骁给溜了,直接拧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带了出去。
“臭小子,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又偷了老子的大印,从四品宣抚使,你倒是大方得很!”福王把霍骁推进了书房,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霍骁嘿嘿笑了两声道:“二老爷子,您消息真的是不够灵通呐。这都是我几个月以前就做的事了,人家都快到任了您才知晓。”
福王气呼呼地往官帽椅上一坐,沉声道:“别给老子嬉皮笑脸的,这个窦……窦大勇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你祖父霍老头儿让你把他安插到辽东来的,想要打什么主意?”
霍骁摆摆手道:“您怎么把三老爷子想得那么坏呢?他麾下五十万铁骑,正六品的百户多如牛毛,我敢打包票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还有一个叫做窦大勇的人。”
“那你又是怎么认识窦大勇的,还一口气给他升了三级,对你爹你都没有这么孝顺!”福王斜睨着霍骁。一副你不讲实话就要你好看的样子。
听福王提起他爹,霍骁的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板着脸道:“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您,就是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福王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道:“不提就不提,这辈子老子就是欠你们母子的!说吧,那个窦大勇和你是什么关系?”
霍骁用脚把案几下的小杌子勾了出来,直接坐在了福王腿边,动作熟练地替他捏起了腿,道:“您还记得五年前我到杭州府的事儿吧?”
福王仔细沉吟了片刻。捋了捋长须道:“五年前,先帝让你到武夷山,你小子却趁机去了一趟杭州府……靖南侯府的老夫人谢氏?她和窦大勇又有什么干系,两个人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霍骁道:“这您就不知道了,窦大勇的夫人是靖南侯府二房的姑娘,和老夫人情同母女,您不是说外祖母欠了元家老夫人好大的人情么,我顺手帮他们一把很正常吧?”
提起已故的福王妃,福王的脸色平和了许多,但转念一想这件事绝不会像霍骁说的这么简单,顺手?顺个鬼!他微哼一声道:“小子,本王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要给窦大勇安排个好一点的位置也没必要跑到辽东来,大西北那边你打个招呼他照样可以升官,少打马虎眼儿!”
好久没听过外祖父用“本王”这个称呼了,霍骁心道果然不是好糊弄的,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我的目的自然不是窦大勇,而是想要把窦大勇一家人当一个鱼饵。”
福王眼皮一翻盯着霍骁的俊脸道:“钓小姑娘?”
霍骁小声嘀咕道:“这话说得可真难听,您可是堂堂的亲王!”
“老子身上的好处你是半点儿没学到,霍家那些臭毛病倒是学了个齐全!别忘了你小子可是早就定了亲事的,看你娘不揭了你的皮!”福王伸手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声音更大了。
霍骁生平最讨厌的事有两件,一是提起他的父亲,二就是提起那个不着调的婚约。还好福王是他最亲近最尊重的人之一,否则他早翻脸了。
饶是如此,他的俊脸还是拉得老长,咬牙切齿道:“裴锦歆那个草包蠢货谁爱娶谁娶,干小爷屁事!何况那算哪门子的婚约?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根本不算数!”
福王往椅背上一靠微眯着眼睛道:“是哪个臭小子三岁的时候就盯着人家武宁侯夫人的肚子喊小媳妇儿的?不想娶也行,有本事自己去和你娘说!”
提起永福公主,霍骁的小心脏也颤了颤,硬着头皮道:“我又没打算像您说的那样钓什么小姑娘,有什么不敢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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