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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实。
“睡不着吗”北信介问。
虽然他可能看不见,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点着头,“嗯。”
“那我们来做影子游戏吧。”
灯笼里的烛光摇晃着,我看见北信介举起双手,他的手小小的,手指弯曲交叉着,影子投射在纸门上。
“小爱,猜猜这是什么动物”
我撑着下巴,看着纸门上那团形状不明的投影,思索了片刻后靠指节弯曲出来的一对尖尖耳朵,猜测道“是狐狸吗”
“没错,是狐狸哦,奶奶说过,神明在注视着我们,我也会一直注视着小爱,所以我不会让你害怕的。”
想必那时候实在是童言无忌,现在听到绝对会忍不住多想的话,也能被我们说得像是随口的天真发言。
但也许这些天真的发言里,藏的正是百分之百不掺杂质的真心。
于是那天晚上,我和北信介一直玩着影子游戏直到睡着。
回到现实
我走到离门很近的地方,然后坐下,北信介也意识到了我的靠近,语气疑惑道“小爱,你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再等一下。”我嘿嘿一笑,按照记忆中的模样弯曲交叉着我的十根手指,“信介,猜猜这是什么动物”
门外的人愣了一会,从喉管里压出一声低低的笑,“是小狗吗”
“不对不对。”
“是猫咪”
“答错啦。”
“是兔子”
“是狐狸啦,狐狸”我用脚蹭开门,把手伸到北信介的面前,“信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他微怔住,笑意凝固在嘴边,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我面前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拉合上,带起一阵风。
“小爱,你不是说你收拾好了吗”北信介的声音发闷。
听到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习惯洗漱之后再回来穿好外出的衣服。
哪怕是幼驯染,这种情况也糟糕透了,我捂着自己正在不断发烫的脸,半天才挤出一句“因为小时候也会穿着睡衣在晚上溜出去玩嘛。”
“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总而言之,你赶紧换好衣服吧。”
“知道了”
我听着北信介的话,有些不是滋味,那种否定的态度就像是要抹去一起长大的过往。
明明是很珍贵的回忆。
我在衣柜里面翻找着,选了一件针织上衣和牛仔七分裤。
“我去洗漱了。”我拉开门,看着还端坐在地上的北信介,他已经恢复了正色,唯一留下痕迹的就是还染有绯色的耳垂。
“哦嗯。”他点点头,飞快地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旋即站起身“我去餐厅那边等你。”
原本北信介都会很注意在室内放轻脚步走路的,但这会却显得步履匆忙,不多时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在嘴上涂了一层会呈现出樱粉色的唇膏。
来到餐厅时,北信介把一片涂满花生酱的吐司递给我,“吃点东西再出发。”
我“外婆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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