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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织里不自觉仰起了头,感受异性柔软的发丝在自己下巴蹭着,带着探究和讨好意味的动作,里见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他所有举动都是轻柔优雅的——一只脆弱却无比昳丽的蝴蝶。
花粉、金色阳光、诗歌、清晨在青草叶滚动的露珠便是他翅膀承载的所有东西。
这是绪织里第七感对里见的具象化,她懵懵懂懂,也足够横冲直撞。
里见金色头发与绪织里栗色长发缠绕在一起,他的吻细碎缠绵落在她肌肤上,每一下的力度都足够留下红痕却又不会让绪织里感受到痛,只有像微弱电流般的快感。
他含住绪织里娇嫩红肿的奶头,轻咬细吮,挑逗意味十足,手一下一下按揉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唔……哈……”绪织里颤栗地泄出娇喘,声音比平时里更加娇柔甜蜜,她死死捂住嘴,克制自己不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
里见察觉到了绪织里的小动作,没给反应,只是将手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摸到一片湿滑。
里见轻声笑了,声音带着蛊惑,“绪织里变得好湿,是因为我吗?”
“不……不要说了。”绪织里把自己的嘴捂着更紧了,密集的快感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头脑发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
明明平时是最温柔体贴不过的班长……
里见将手指摸上阴唇内壁翻弄着,殷红舌尖像舔舐糖果一般吮吸着乳尖,直到两边乳尖都红肿不堪,他这才起身看她。
他用左手将绪织里捂嘴的手一点点撬开,语气带着哄人的口气:“绪织里,任何人都有权享受快乐,在我这里,你无需遮掩,顺从本心就好,我会让你知道——”
“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只喜欢你,”这句话里见说的格外认真,是宣誓亦是倾吐真心。
两个人的目光第一次在这个昏暗的房间相交,绪织里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上,一丝不挂,如同猎物主动将脆弱的脖颈露在猎手面前,她心甘情愿成为祭品,和他共赴沉沦。
里见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点点拨开,她的脸如满月般透亮甜美,眼睛像浸了一汪湖水般晶莹剔透,耳朵也是小巧精致挂的。
在里见眼里,绪织里哪里都好。
无论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什么样书,尝试什么样的风格,他都会鼓励赞美她,他喜欢她只因为她是本间绪织里。
直到他看到她右耳小小的十字星耳钉,很眼熟呢,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他想起来了。
是那个叫边渡契的男生左耳垂上戴了个一模一样的,和绪织里这个似乎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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