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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邻居经?常半夜三四点回家,有一回她听见猛敲门的动静,急忙出去看,于是?看见一个涂着大红唇的女人拎着高跟鞋坐在自己?家门口,看见她,可怜兮兮说:“妹妹,找不到?钥匙了” 尤音看看对门的智能指纹锁,再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十分无?奈。
等把人扶上床,就捏捏手腕这一转眼的功夫,人睡着了,都不用她照顾。
后来多了之后尤音习以为常,她应该不是?醉了,是?困了,不然怎么能有人沾床就睡。
有一天晚上没喝酒,回来得早,但仍是?拍响她门,门一开,一袋小饼干朝她怀里丢来,祁夏只给她留个背影,进屋,门没上锁。
尤音跟着进去,自觉坐到?餐桌上打开小饼干,“你不是?说这家店老板杀过人吗?你怎么还买他家的东西。”
“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啊?真杀人现?在不在牢子?里?”
尤音当然知?道?不可能,她有一次特地问过小区保安,人家老板干干净净良民一个。
“噢,所以是?你骗我。”尤音吃了块蔓越莓曲奇,扭头看她,一秒,迅速转回来,“你干嘛啊!”
祁夏把外衣和内衣丢地毯上,随手捡起沙发上宽松毛衣套上,好笑:“我有的你都有,你害羞什么?”
“”尤音不打算和她讨论这个问题,而且她惊讶的不是?身体,是?她腰上的痕迹她知?道?那是?什么,脑海里也一闪而过某些被掐着腰的旖旎画面,又迅速甩掉。
她转移话题:“姐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每天晚上工作又喝酒在她眼珠子?瞪圆前祁夏过来给了她一记暴栗,“别瞎乱七八糟想。”
“噢。”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
直到?第二天傍晚,画完画回家的人和打扮好准备出门的人迎面碰上。
打完招呼,祁夏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妹妹,不是?想知?道?我做什么的?要不要来?”
尤音思?考了半分钟,答应。
祁夏是?酒吧老板。
这是?尤音在她踏入这家叫zoo的酒吧后一个侍应恭敬叫她老板时知?道?的。
祁夏把手里车钥匙丢给眼前男孩,又指了指尤音,“我妹妹,今晚随便她喝随便她玩。”
说完往里走,尤音赶紧跟上,目光四处打量。
她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在三亚时和赵小桃她们去过,不过差别很大,这里很黑,很宽,中?间一大片空地,周边围着许多卡座。
这会应当是?刚开张,只有一两桌,音乐还是?舒缓情歌。
祁夏走到?全是?酒的后台,尤音不好进去,在一桌之隔的吧台坐下。
一个高大男人看了她两眼,侧眸和祁夏说话:“谁啊?”
“妹妹,别搞。”
男人啧一声,低头继续干活。
祁夏问:“喝什么,我给你调。”
“你还会调酒啊?”
祁夏扬起笑容,“别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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