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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容易犯困,一上车尤音就闭上双眼,回到家时快睡着,朦胧间听到有人叫她,但眼皮子睁不开,只应了声。
过不知多久,身子一下腾空,尤音惊醒,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鼻息间全是席庭越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抽过烟,清冷的檀香味里夹杂点尼古丁气味,不知该如何形容,但有点蛊惑人心,让她忘了反抗,一直被抱上楼,放上床。
尤音醒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黑眸深沉:“去洗澡?”
“嗯”
洗完出来,男人已经靠在床头,应当是在隔壁洗过,发梢濡湿,手边拿着她平时看的漫画书,一页一页翻过。
床头柜上放着两枚方形塑料袋,在暖黄的光线下意味明显。
尤音觉得口渴,想先下楼,腿开迈一步,身后响起声音:“去哪?”
“喝水。”
“这里有。”
尤音再回头时他手上已经端了杯水,尤音只好挪动脚步过去,没话找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席庭越没答,递过来水。
尤音接过,抿了两口。
他说:“多喝点。”
“喝不下了。”
“那等会喝。”席庭越拍拍床垫,语气比平时更温柔:“上来。”
尤音不敢不从,放好杯子,爬上床。
夏初,温姨换了清凉舒适的蚕丝被,轻软蓬松,尤音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双眼,做好准备。
他却不着急,慢条斯理问:“今天不开心了?”
又是这句,他怎么老是喜欢问自己开不开心,开不开心又怎么样,改变不了过去也改变不了未来,她的开心从来不重要。
尤音声音闷在被子里,“没有。”
席庭越放好漫画书,冷静说:“心蕊脾气冲,我代她向你道歉,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必在意她的话和想法。”
“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跟我讲,我们减少回去的频率。”
尤音不敢接话。
这不是回不回去的问题,也不是少回去就能解决的事情。
是她在席家没有依靠,她的丈夫先是席家的儿子,席家的哥哥,甚至先是孟亭晚的竹马,才是她的丈夫。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从没站在她的角度是帮她说话,他的默许说明一切。
尤音想起过去两年,捏紧被子,心情低落到极点,睫毛轻阖。
男人靠过来,不由分地握住她肩膀,拂落丝绸肩带,缓慢从耳后亲到双唇,再往下。
尤音被迫后仰,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弯成优美弧度,精致得一掐即碎。
席庭越在这种事上总是照顾她感受的,温柔地伺候,耐心地动作。
但尤音知道他目的性极强,尽情的前戏是为了获得最佳体验。
在她没忍住低吟出声时覆身,按她腰的手劲同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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