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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衣着贵气,手还拿着金灯笼,好像不差卖你那三千文啊?不过他卖你这价是有点低了,毛驴还五千文呢,你都不如毛驴值钱。”
宋济民童言无忌,句句扎心。
“他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白歌恨死了,握紧拳头,照着萧平的脸就狠狠打,疯狂地打。一拳就把萧平的鼻梁骨打断了,汩汩流血。
“哎,轻着点,人还没审呢。”宋济民拦她。
“白歌也学练武呢?”
小木屋那边,宋显又从窗户探出头来,朝他们这边张望。
四人立刻排排站,挡住了萧平的身体,齐齐对宋显露出微笑。
“嗯啊,女孩子出门在外不安全,我觉得我也得学两招防身。”
白歌心虚地应答完宋显后,转过头来纳闷地询问三兄弟,为何要瞒着宋显。
宋寒承:“他今天刚受了刺激,不宜再见血腥。”
“啊,那是应该瞒着他。宋叔是好人,没必要让这种脏东西污了他的眼。”
白歌说罢,又狠狠踹两脚萧平。
萧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树干上,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白歌的脸。
“呦,你终于醒了!”白歌一巴掌狠狠打在萧平的脸上,“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萧平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吐出一口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抓了。
“这不可能,我明明算计好了——”
萧平忽然想起来了,在他准备丢霹雳弹的前一刻,有什么东西打中他的眉心,然后他好像闻到了什么粉状的东西,脑袋就一片空白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平嗤笑,语气鄙夷地质问宋陆远:“真没想到,堂堂江湖第一狂剑居然使暗器,跟对手耍阴招!你这狂剑的名声,当真是个笑话!”
“你少胡说八道,和人对决从不使阴招!”宋陆远很不爽自己被冤枉了,高声争辩。
“是我使的,用的这个打你。”
宋济民晃了晃右手的弹弓,又摊开了左手的掌心,亮出了五颗霹雳弹。
“我们若不先下手为强,你这五颗东西恐怕就打在我们兄弟身上了,对吧?”
萧平很惊诧自己的伎俩居然在一开始就被识破了,“你们、你们是怎么预料到的?”
宋寒承喝完了莓果干泡水,托着空陶碗走了过来。
“一个对未婚妻都使计下药的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会守本分地跟江湖第一狂剑比试呢。”
萧平恍然大悟:“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中了你的计,你嘴上说让我跟你兄弟比武,实则你在声东击西,趁我不备对我下药?”
萧平再看向宋寒承的眼神里透露出恐惧,这个人太可怕了,明明第一次见他,竟将他算计到如此地步。
“暗毒老叟是你?”宋寒承问。
萧平眼中的恐惧之色更甚,“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暗毒老叟?”
“嚯,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擅使暗器的坏种‘暗毒老叟’?”宋陆远搓着下巴端详萧平被打成猪头的脸,“他也不老啊?”
“谁像你起名那么实在,是少年就叫狂剑少年。”宋济民又忍不住想骂二哥笨。
“我那是正人君子,坦坦荡荡。”
“他竟是暗毒老叟?”
白歌顿时红了眼,上去就揪住萧平的衣领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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