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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只爱权术呢?说好的不近颜色呢?
夏黎看着话本,撇了撇嘴唇,残暴天子梁琛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不该是冷心冷性的么?只不过被搓了两下胸口,竟然起了反应?
夏黎可以对天发誓,当时真的只是普通的擦身,绝没有什么“诱惑”
,什么“挑逗”
的意思。
还有这个话本的断点,每一次都如此奇奇怪怪,不愧是梦男话本……
第二日一大早,夏黎起身更衣,洗漱整齐之后,推开门,便看到绣衣卫们热火朝天的活动着,三三两两,里里外外,甚至还有人登高在朱红色的围墙上。
夏黎不解的道:“你们这是……?”
“夏副使!”
绣衣卫们俨然与夏黎打好了干系,都觉得夏黎温柔亲和,秉性与面相一模一样,都是那般的春风沐浴,可不比柳大人硬邦邦、冷冰冰。
因而大家都愿意与夏黎亲近,说话也随意许多。
“夏副使有所不知……”
绣衣卫大刘压低了声音:“咱们的柳大人他爱干净,昨儿个那粉面郎君的血水,不是溅在围墙上了嘛?今日柳大人便叫咱们不在执的人洒扫,里里外外都要打扫,便是瓦片子都要翻起来,把下面的灰土擦干净!”
夏黎笑了笑,的确是柳望舒的性子,不过爱干净也不算是大毛病。
正巧他今日也没有执勤的任务,合该一起打扫。
“黎来帮你们罢。”
“不不不!”
绣衣卫们摇手:“夏副使,使不得使不得!
您那身子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呢?真真儿是罪过!”
绣衣卫都是经过精挑细选,遴选进来的,脸面、武艺无一不精,而夏黎便是个意外,夏黎是个柔柔弱弱的贵家公子哥儿,上京里有名的美貌郎君,一点子武艺也不会。
夏黎也随身佩戴着绣衣卫的标志紫金剑,可说实在的,他并不会舞刀弄剑。
“夏副使您歇息罢,咱们能行,一会子就拾掇好了。”
夏黎却十足亲和,一点子也没有副指挥使的架子:“无妨,左右也是闲着,黎帮你们打下手,也能快一些不是么?除非是你们嫌弃黎碍事儿。”
“怎么会呢?!”
绣衣卫们感动至极:“夏副使如此亲厚,谁若是嫌弃您,必定是没有长眼珠子!”
围墙已然被擦得差不多,现在就剩下墙上的瓦片,把灰土扫下来,再仔细的擦一遍便好。
夏黎主动登上梯子,攀到墙头去帮忙,用扫帚沾了一些水以免扬尘,小心翼翼的将灰土扫进簸箕里。
绣衣卫道:“夏副使您等一等,簸箕满了,卑职去倒一下。”
夏黎点点头:“你去罢。”
与夏黎合作的大刘端着簸箕急匆匆离开,这片墙头便只剩下夏黎一个人。
登高望远,坐在这么高的地方,眼界自然宽阔许多,可以一直从绣衣司看到金吾卫。
大将军梁玷正带着一队金吾卫例行巡逻,正好朝这边走过来,他们巡逻的边界一直到绣衣司的大门口。
夏黎仔细观察了一下梁玷的步伐,跛足,明晃晃的跛足。
走得很是“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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