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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上京奢靡繁华,尤其是夜晚。
虽有夜禁,但夜禁只是禁止穿梭街坊,在夜禁之前进入街坊,夜晚便可自由的在街坊之内活动。
上京最有名的的街坊名唤朱玉坊,街头便是大名鼎鼎的香橼楼,香橼温酒以贵出名,十足适合达官显贵一掷千金。
而朱玉坊的的街尾,一到了晚间,比香橼楼还要热闹繁华,那里兀立着一处三层楼台,挂着粉色纱带,常年飘散着幽幽的芬香,即使是冰冷的寒冬,亦有两个身着纱衣的曼妙佳人倚着门框迎客。
左手边的佳人纱巾缠腰,酥#胸似露非露,右手边的佳人竟是赤膊的男子,肌肉皮肤涂得油光水滑,锃亮反光。
夏黎站定在楼台之前,仰头看着挂满彩带的牌匾——素舞馆。
“如何,夏副使?”
金吾卫有心调侃夏黎,道:“听闻夏副使您可是上京有名的郎君,往日里是不是经常来此处消遣?”
夏黎恍然大悟,看来这素舞馆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怪不得柳望舒的脸色如此难看。
不过来都来了,《绮襦风月》的原稿还提示夏黎,宫女失踪的事件与素舞馆脱不开干系,自然是不能打退堂鼓的。
夏黎率先进入素舞馆,好似进入一家平平无奇的酒馆,道:“走罢,别愣着。”
金吾卫们看夏黎长相斯文清秀,浑然是个矜贵的公子哥儿,本想调戏调戏他,灭一灭绣衣司的威风,涨一涨金吾卫的志气,哪知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子乐趣也找不到。
“啊呀,郎君们,里面请——”
众人进入素舞馆,迎面的掌柜是个老板娘,摆动着水蛇腰走过来,柔情万种的拍着梁玷的胸口,娇嗔道:“郎君——你许久都未来了!”
老板娘眼神一转,急促的上下打量着夏黎,目光锃亮生辉,惊喜的道:“这位小郎君生得好俊俏呐!”
她伸手去托夏黎的下巴,手掌还未触碰到夏黎,“啪!”
梁玷与柳望舒几乎同时出手,挡住老板娘的举动。
柳望舒冷冷的瞪着老板娘,梁玷则是道:“给我们找个雅座罢。”
“好好好!
几位郎君这边请——”
老板娘拉着长声,柔柔的道:“郎君们今天有福气喽!
今日咱们刚到了几个姑娘,都是新来的,给大家表演素舞!”
众人堪堪坐好,便听到舞台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显然表演已经开始了。
踏踏踏——
随着有节奏的跫音,两个衣着严实正经的妙龄少女走了出来,站定在舞台正中。
“好——好!”
“还等什么!
快开始啊!”
“脱啊!
脱!”
咚咚咚咚!
!
鼓点响起,然后是丝竹之音,比一般柔软的靡靡之音要强烈得多,仿佛金戈铁马,振奋激昂,连同着看客们喊叫的声音也更大了。
站在台上的两个妙龄少女突然抬手,先是脱去了严严密密的外衫,哗啦扔在地上,然后扭动腰肢走了几步,慢慢拉近距离。
蓦然,两个少女扑打在一起,扭腰送胯,互相冲撞,嘶啦——
一声撕扯的声音,其中一个少女率先抓住另外少女的领口,狠狠一扯,将对方的衣领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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