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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周三这天一早,她刚进办公室,江若珩推门进来,脸色阴沉。
“你,出去!”
他冷着脸对苏助理说。
“江总,伊总这几天很辛苦,你……”
江若珩语气严厉,“出去!”
苏助理看了看伊念欢,见她点头,出了办公室,将门关好。
“伊念欢,是不是我这几年太宠你了?结婚纪念日那天,我跟你解释了,就因为没赶回来跟你过结婚纪念日,你就跟我冷战?”
伊念欢坐在办公椅上,抬眼看着他,眸色淡淡的。
“江若珩,三年前我答应你求婚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对婚姻的底线是老公不能有外心?”
江念珩走到她身边,站定,“我记得,可我有外心吗?我只是去帮了一个朋友而已。”
伊念欢淡笑,语气淡嘲,“嗯,帮人帮到床上,帮到她身体里。”
江若珩眸色深幽地看着她,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老婆,你是不是爱我入骨了?把任何一个跟我近点的女人都想成假想敌?”
他的手指在伊念欢唇上摩挲着,轻佻地碾了碾,“除了你,我没有任何别的女人。”
这话搁以前,伊念欢是信的。
除了姐姐江琳,发小宋初澜,江若珩身边确实没出现过其他同龄段的女性。
江若珩从小就不爱跟女孩子玩,他沉默寡言,冷酷,又喜欢黑脸,和伊念欢结婚后,变得温和了点,但一张冷漠脸自动拒人三尺。
八岁那年,伊念欢没考好被父亲责备,恰好江父带江若珩两兄弟去她家,碰上躲在角落哭鼻子的她。
当时,江若珩就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他一张嘴就像淬了毒的刀,“哭,就知道哭!
能哭出分数?以后考试有你哭的!”
江宴尘跟他就不一样,温润包容,热情细腻,就像邻家的大哥哥,他陪她在小区里坐了很久,告诉她,一次失败不算什么。
童宁曾经说过,要不是江宴尘生在江家,她希望有他那样的女婿……
伊念欢退后两步,指着前两天的短信截屏照片,冷冷问道:“这个……你怎么解释?”
江若珩低头扫了一眼,低笑道:“就是个小妹妹,她生病了又崴到脚,我答应别人照顾她,不能食言。”
伊念欢直勾勾地看着他,接着问:“你哪天回来的?”
“结婚纪念日前一天。”
伊念欢突然生出一种深浓的厌倦。
江念珩没撒谎,但他的解释过于苍白。
既然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她?她那天打过那么多通电话给他。
他和那女孩的关系那么亲密,只要长眼都能看出不一般。
再说,哪个被照顾的人会发那样露骨的短信给她?
可笑!
“结婚纪念日那晚,你的新欢发了好几条信息给我。”
伊念欢将短信内容大致复述了一遍,讥讽道:“我感觉到浓浓的恶意,江若珩,她和你要没什么,为什么发那样的短信给我?总不会是看我不顺眼给我添堵吧?”
江念珩神色淡然,漫不经心回道:
“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恶作剧,你年长她几岁,别跟她计较……她有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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