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秙释放了的男人将手懒懒地搭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深眸一瞬不瞬看着她。
“这段时间,你跟我提了三次离婚,发了份离婚协议给我。”
伊念欢眨巴着眼睛,“离婚协议你看了吗?”
江若珩温热的手揉着她小腹,嗓音慵懒,“没时间看。”
伊念欢冷笑,“没时间看,却有时间陪小姑娘?半路撇下我,要不是那日开的是我的车,你大概会把我踹下车。
“
她一掌拍在江若珩胸前,“你在会上羞辱我,还灌我酒,江若珩,我就不该这样耳根子软!”
江若珩手上力度加大了点,“得礼不饶人,伊念欢,你这脾气都是被我宠的。”
伊念欢心道,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晚,江若珩又如往常一样搂着伊念欢柔软馨香的身体,沉沉睡去。
伊念欢远不如表面那般淡然,柳依依像一把刀,在她心里远没过去,江若珩的谎言也似一根刺,横亘在她心里。
夫妻间一旦有了猜疑,就很难再回到从前,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地信任江若珩了。
翌日。
伊念欢醒来时,脏衣篓里丢着男式运动服,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卫生间传来。
江若珩已经晨跑回来了,日子仿佛跟以前一样,重回正轨。
两人又如以往一样,洗漱和收拾好后,手牵着手一起下楼。
张妈欣慰地看着和好如初的小夫妻俩,将一碗红糖姜水摆在伊念欢面前,笑呵呵道:“先生大早上吩咐我煮的。”
伊念欢凑到江若珩面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人说,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他俩过往的三年,确实太幸福了,能挽救当然要挽救,如果某天这场梦醒,伊念欢希望那天到来的时候,不会留有遗憾。
江总和夫人又一起牵着手甜甜蜜蜜上车,李严长吁一口气。
他终于不用整天对着个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男人了!
床头吵架床尾和,绝大部分夫妻的矛盾都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
车上,江若珩手机响起,伊念欢瞟了一眼,不具名的手机号码。
江若珩俊脸沉了几分,接起电话,声线微凉。
保镖说柳依依大清早就在大闹,闹着要去融辉找他,将客厅的花瓶都砸了。
“让她砸,受伤了就送医院,只要人活着就行。”
伊念欢腹诽:啧啧,江若珩买的花瓶都不便宜,大概还会有古董,就这么造了,作孽呀!
“柳小姐说您要是不让她去融辉见你,就自杀,要是一个不注意,她真把自己作死了怎么办?”
江若珩捏了捏眉心,“你告诉她,我给她订了回Y国的机票,让她把东西收拾好,滚回Y国。”
伊念欢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底的疑虑消了大半。
看来,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对江若珩身边出现的女人反应过激。
等江若珩挂掉电话,伊念欢道:“你还是小心点,我感觉她有点疯狂。”
江若珩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小孩子讨要东西,你不给,他们就会在地上打滚,她大概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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