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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嗯了声,语气平静:“信里第三段第一句,你说你的成绩之所以不好,是因为吃饭睡觉上课都在想我——”
顿了顿,沈砚重新拿出情书,展开看了眼,补充道:“你说接下来会好好学习,争取成为配得上我的人。”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沈砚问。
叶随气血上涌,嘴唇抖了又抖:“……想你大爷,你能不能要点脸,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沈砚道:“信里第四段第一句——”
“你快闭嘴吧!!!”叶随崩溃的一拳挥上去,死死捂住耳朵。
沈砚躲过他这一拳,语气自如:“第四段第一句,你说你未来想去学电焊,这样就能让我对你眼前一亮——”
“啊!!!”一声怒吼,叶随被他气得头晕,转身就想走,结果晕乎乎看错了方向,闷头往墙上撞去。
小巷墙皮脱落、遍布水痕,额头即将撞上去时,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他。
皮肤相触时的力道很轻。
沈砚似乎带着笑意的揉了揉他险些出事故的额头。
叶随一愣,抓着他的手甩开,随即嫌弃的后退两步,瞪着他:“终于说完了?”
沈砚收回手,“还有最后一句。”
叶随拳头硬了。
沈砚:“下次写情书,记得换个笔迹。”
“……?”
笔迹?
眼皮蓦地一跳,遥远的记忆苏醒。
沈叶两家是邻居,两家长辈关系密切,小到孩子上的课外班,大到逢年过节买礼品年货,全部一起置办。
他跟沈砚曾跟一位老先生学毛笔字,学了近三年,老先生后来年纪大了,没精力再办兴趣班,当时基础打得好,叶随的字很好看,班里的黑板报都是由他主笔。
他当然不会傻到用原笔迹去写情书,长篇大论下难免有个别字露出马脚。
就凭这个,沈砚居然真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叶随喃喃:“……怎么可能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居然还记得?”
沈砚没有回答,而是道:“所以你承认是你写得了。”
“没有。”叶随收拾好复杂的心绪,继续否定。
“好。”沈砚点了下头,从书包里取出另一摞情书,同样的粉色卡纸,只是这一摞表皮画着黑色爱心,叶随正在茫然,沈砚便撩起眼皮,高深莫测地,像已经看透了一切:“那这些呢?”
叶随愈发茫然:“啊?”
“这些情书,”沈砚盯着他,夕阳下,他的身姿颀长,被勾勒得挺拔英俊,语气平平:“你写得。”
???
刚甩出去的黑锅以一个不可抵挡的姿态重新砸上脑门,叶随怒道:“你说是我写得就是我写得?别在这自导自演啊,我没空跟你废话!”
沈砚道:“哦。”
“……”
忍不了。
真的忍不了!
叶随上前一步揪住沈砚的衣领,想给他一拳,打重点怕被讹上,打轻点怕没效果,本来就快被气晕了,想一想更气。
小巷子里,两个人莫名奇妙保持这个姿势僵住。
叶随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一时间束手束脚,他个头到沈砚鼻梁,眼睛下意识平视前方,正纠结着,咫尺的距离下,沈砚唇角轻微一挑。
如同错觉。
叶随眸光一定,怒火再次上涌,神智却出奇的清明,随之而来是这一下午所有串成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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