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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谢择星显得格外冷静,重复:“我不爱你,你自己心情清楚,我对你是信息素依赖,是被神经元催化剂控制了精神产生错觉,所谓的中了蛊,我根本一点都不爱你。”
傅凛川不愿争辩,安静下来,沉默不作声地帮谢择星洗完这个澡。
他拿了条大浴巾,裹住谢择星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谢择星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弄,他轻捏住谢择星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前方镜子,轻声说:“择星,睁开眼。”
谢择星不肯,下一秒便察觉到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压迫,眼睫颤动着被迫缓缓睁开,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面无血色格外惨淡的脸。
傅凛川盯着镜中他的眼睛,指腹摩挲在他唇瓣上:“你看,你一点都不开心。”
谢择星的神情始终很冷,他知道自己避不开,所以无论傅凛川说什么,他也只是听之任之不予回应。
“为什么又不开心了呢?”傅凛川低喃,擦着他的唇,试图帮他擦出一点血色,却不成,“这样真是不好看。”
谢择星平静地看着他的疯状,似乎到今时今日,才终于彻底认清了他认识了十几年的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疯狂的性格底色。
傅凛川手里多出了一支口红,是刚他出门去商超买东西时顺便带的。
他轻轻拨开盖子,转出其中艳红的膏体。
口红涂抹上来时,谢择星睫毛抖着又想闭眼,傅凛川却不许,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以信息素压制。
“为什么不想看?”他问,“你涂口红不好看吗?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傅凛川说话时微微偏过头,露出了半边耳郭,谢择星自镜中看到他塞在耳朵里的东西,也只是冷漠看着。
感知到谢择星的视线,傅凛川取下了耳道里那枚微型神经传导装置,贴到他耳后轻碰了一下。
谢择星立刻瑟缩,面色骤变。
“是不是很痛?”傅凛川问完,若无其事地将东西塞回自己耳朵里,解释,“这是神经传导装置,通过眼罩收集的你当时的痛感,我在感受你当时的痛。”
谢择星用力咬住了牙关。
他压着嘶哑的声音:“……做这些你就觉得有意思?除了你的自我感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傅凛川很细致地帮谢择星将唇上的口红涂抹均匀,被这样过度的痛感持续侵蚀神经,他却能做到面不改色,手上动作也从始至终都沉稳,淡声道:“没什么意思,我习惯了做痛感训练而已,跟你无关。”
谢择星终于还是被他激怒,崩溃骂道:“你真是疯了,你才该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对我没用,”傅凛川放下口红,改为指腹去蹂躏他的唇,将涂抹上去的颜色晕染得更自然,“我告诉过你的。”
谢择星只觉得悲哀,明明早有端倪,他却被一叶障目。
他悲哀,傅凛川这个疯子更悲哀,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傅凛川轻轻将他揽入怀,依旧盯着镜子里他发红的眼睛。
叹息一般,喃喃:“择星,我就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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