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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响起器物倒地的哐当声响,很快又没了动静。
谢择星再次敲门:“是我,开门。”
停了片刻,傅凛川沙哑声音传出:“什么事?”
“你先开门,”谢择星没有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易感期到了。”
傅凛川疲惫道:“我没事,你不用管了,回去吧。”
谢择星的声音冷硬:“我也不想管你,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开门。”
他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更衣室的门终于从里面拉开,傅凛川开了门又迅速往后退,跟站在门边的谢择星拉开距离。
谢择星走进去一步,视线落过去——傅凛川上半身赤裸,浑身大汗,头发被汗水完全打湿一缕一缕地耷下,潮热在他脸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眼里也有泛滥的红血丝,眉头无意识地紧蹙着,像在极力克制忍耐。
他的两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手腕被麻绳死死捆住,退回了离房门最远的一个角落靠墙站着,勉力支撑住身体,分外狼狈。
谢择星一眼看到他挂在脖子上的戒指。
自从来到这里为了方便工作,这两枚一样的戒指就被傅凛川用黑绳一起串了起来。
谢择星早就不要了的东西被他这样贴身戴着,视若珍宝。
对上谢择星直白审视的目光,傅凛川有些难堪:“你走吧,我一会儿会注射抑制剂……”
“你还有抑制剂吗?”谢择星凉声打断他,“每个人只分了两支,药房库存里早就没有了,你让给了我,你去哪里再变出抑制剂来?”
傅凛川哑口无言。
确实没有了,所以他只能靠意志强撑。
将自己反锁在这里戴上手套捆住手腕,是怕自己发狂之后会抓烂腺体,他见过太过陷入易感状态失控变得毫无理智可言的Alpha,能不靠药剂撑过易感期还不见血者寥寥无几,他只能尽可能地避免。
谢择星的言语里依旧带了刺:“把抑制剂让给我,自己被迫落到这种境地,何必呢?你觉得你很伟大吗?我需要你这么做?”
“择星。”
这两个字自傅凛川干涩的喉间挤出,很低很沉,阻止了谢择星更多没有冲口而出的话。
“没有抑制药剂,你进入易感状态后会比我更难受,我熬一熬还有可能撑过去,你被标记过,只会更痛苦。”
“标记”这两个字就像某种禁忌忌讳,这么久以来一直避而不谈却心知肚明的东西在他们之间挑破。
傅凛川盯着谢择星面色僵硬的脸,哑道:“你没有欠我的,是我欠了你,我把抑制药让给你是应该的,你真的不用管我。”
谢择星沉默下来,低了头,又像那夜他来这里问这个人拿药时一样,盯着自己脚下拖出的影子,身形静止不动,让人看不透。
室内光线昏冥,无形的缄默在其中,逐渐凝固成压得他们两个人都无法喘上气的实质重量。
先打破僵局的依旧是傅凛川,他变得愈焦躁,呼吸不稳地催促谢择星:“你走吧。”
见不到还好,现在谢择星就在他面前,在他即将理智溃散的这一刻,他必须竭尽全力跟本能作斗争,才能勉强压制住身体里的那些恶念和冲动,一退再退,跟谢择星保持距离,不敢上前靠得他太近。
谢择星重新抬了眼,看向他:“你有多大能耐,觉得自己能撑过这五天的易感期?”
“先熬过今晚……”
傅凛川其实也底气不足,他不知道自己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只能强撑。
易感期最难熬的是第一个晚上,腺体激素水平过度活跃,会把正常人变成彻底失去理性的兽类,只要能熬过去,天亮之后就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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