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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星手臂受伤缝了针,也只休息了两天,之后又坚持随队外出。
或许是因为答应了他之后会离开,傅凛川没有了顾忌,出发时直接过来和艾伦换了位置,跟谢择星上了同一辆车。
谢择星看着他坐进车中,眉眼间的情绪很快淡去,目光转向车窗外,手中的相机在车子发动后一直没有放下过。
身边傅凛川忽然问他:“你的相机,能不能给我看看?”
谢择星的镜头对准前方,刚刚经历过爆炸后的一处民居正在燃烧黑烟,他轻轻按下快门,顿了片刻,开口:“有什么好看的?”
傅凛川说:“好奇,你每天都拍了些什么。”
见谢择星没什么反应,他又道:“我过几天就走了,不会再烦着你,只想看看你拍的照片,可以吗?”
静默片刻,谢择星手中的相机递了过来。
傅凛川接过,说了一声谢。
他翻着谢择星拍的这些照片,到这里以后谢择星似乎再没了心思拍那些风花雪月,他的镜头里只有炮火和鲜血,一张一张,触目惊心。
别的战地摄影师或多或少都会追求一些镜头美学之类的东西,谢择星却是个异类,他记录的都是那些最血腥直观的画面,像只为了揭露战争最残酷的那一面真相。
看到最后傅凛川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压抑很沉重,也很……担忧。
“你拍这些,”他斟酌着提醒谢择星,“最后未必能真正让世人看到。”
他说得隐晦,但谢择星心知肚明,战争背后牵涉错综复杂的大国利益,掌握了舆论高地的那些人不会愿意让世人看到所谓真相。这大半年他一直在拍摄这些东西,坚持向外投稿,但无论纸媒网媒,愿意接受者寥寥无几。
他并不在意,无愧于自己就好。
“战争不需要美化。”
谢择星只说了这一句,没兴趣跟身边人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傅凛川也只能沉默,还回相机,咽下了想要劝一劝他的话。
副驾驶座上的领队听不懂中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暂时还不知道傅凛川要走,闲聊间说起昨夜他们收治的一个重伤伤员突然进入易感期失控,注射了抑制剂也不管用,幸好有傅凛川这个腺体科医生在,及时发现了他是少见的易感期失调症,对症下药把人制服了。
“不过无论哪一科的医生,到了这里都得当全科医生用,”领队感叹道,“医生资源实在太紧缺了。”
傅凛川说:“回去我给宣传一下,说不定会有我认识的朋友同事愿意过来。”
领队摇头,对此不抱希望,医生在哪个国家都是体面稳定的高收入人群,来了这里赚得少不说还随时可能搭上性命,没点真正崇高的信仰和坚定信念,没几个人会愿意过来。
光是他们在这边驻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来来去去的人就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批。
傅凛川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跟领队聊起别的。
谢择星的目光落回车窗外,睫毛在清早的晨光里很轻地颤了颤。
他们今天去的是城市另一端的城区,下车后谢择星再没与人交谈过,除了不时按动相机快门,比之前更安静。
傅凛川的目光一直跟随他,那天谢择星说在枪林弹雨里过活分心会要人命,傅凛川当然知道,但控制不住自己。
谢择星倒在硝烟里那一幕始终让他心有余悸,他没办法不在意。
这一带受空袭的情况更糟糕,本就是贫民窟,人口密集,死伤者不计其数。
附近的一间医院也被炸了,伤重者无法就近送医,只能带回基地,其余伤势较轻的就地救治。
他们将伤员集中在车队旁的一处空地上,一众医护穿梭在其中,能处理的先紧急处理,几乎没有停下喘气的时候。
谢择星也在当中帮忙,确实如那位领队所说医生太少了,他这个早就不干这行了的摄影师也不得不亲身上阵,甚至不是帮别人的忙,一些简单的缝合包扎之类的活他都得独自上手。
傅凛川几次回头,看到的都是谢择星绷紧的唇线和下颌,那双黑沉如炬的眼睛里盛着冷静和专注。他是真正怀着信念来到这里,所以愿意豁出命地去救那两个孩子,不计后果。
有护士匆匆过来,焦急说:“傅医生,那边有个孕妇突然要生产难产了,你能不能过去看看?”
孕妇难产,现场没有产科医生,傅凛川至少是个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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