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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出口了,接下来的似乎也自然而然的顺畅了。
陶真干脆一鼓作气,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上次就想跟你说,我不想一个寒假都见不到你,也不想你这么长时间都一个人呆着。过年这种日子,应该是热热闹闹的,而不是孤孤单单的。”
“所以……”陶真深吸了一口气,“过两天我去找你,陪你提前过年,好不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很长,耳畔不时传来驻唱歌手拨弄着吉他的歌声,可陶真却只能听见自己近乎粗重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几乎以为对面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终于听见祝闻声有些压抑地开口:“陶真。”
“嗯?”
安静的俱乐部中,四周灯关得差不多了,只有头顶那一盏。
祝闻声安静地站在灯下,踩在黑暗里,一双幽深的瞳眸黑沉沉的,有些隐忍地确认:“真的吗?”
陶真深吸一口气,回答得很干脆:“嗯!”
空气凝滞了几秒,他听见那头极压抑地喘息一声,没有说再见就先挂断了电话。
攀升至头顶的那股热血渐渐退潮了一些,耳畔渐渐涌入了其他的声音,佟夏和顾行舟两人站在他身边,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被这么盯了几秒,陶真才略微感觉有点不自在,他将手机收回口袋,轻咳了两声:“怎么了?”
两人一起摇头,带着他回到卡座,拿起桌上的酒开瓶碰杯,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太牛了,我们真宝出息了。”
“……”
陶真被这句话一呛,刚刚的满腔热血和激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被“哐”地一下拽到了地面。
他忍不住灌了两大口啤酒清醒一下,好像刚交了卷的学生一样,在铃响后才开始思考刚刚写的题目是否正确。
自己是不是有点说得太过头了,没有循序渐进?
哪里有人谈恋爱,一上来就邀请对方跟自己一块过年的??
若是祝闻声也有些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那还好说。
若是祝闻声其实不愿意,那他简直就是“连年都不让人好好过”的金主……
想一想陶真就觉得自己该被吊上路灯了。
陶真猛地将那一罐啤酒喝完,将易拉罐捏得变了形,不敢再去思考,只呼出一口气,继续跟顾行舟和佟夏两人喝酒。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云层压得越来越低,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几个小时。酒吧里的人多了不少,驻唱歌手也换了一个,场上的气氛high了许多,他们却先撤了,去隔壁一家德式餐吧解决了夜宵。
陶真先将佟夏安全送到,才在夜幕中回家。
车外天色晦暗无光,只有路灯还在顽强振作。
周遭狂风大作,极凉,只需要吸一口就能透彻肺腑,连带着鼻腔和脸颊都失去知觉。
云似乎靠得越来越近了,渐渐地被撕成一片片,一点点地落到地上,鹅毛一样轻盈散落,铺天盖地地涌了下来。
陶真盯着那“云”怔怔地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下雪了。
他抓了一把自己被吹得乱飞的金发,让司机停在别墅区外,率先下了车,一个人安静地往里走。
夜晚的世界很安静,道路两侧曾经盛开的紫薇花都凋谢了,常青松针却昂首挺立着,好似守岗的哨兵。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瞬,也许是佟夏或者顾行舟到家了。陶真没有拿出来看,只淋着雪,慢步往自己家门口走去。
终于到了大门口,窗户黑漆漆的,四周空荡荡的。
陶真慢吞吞地将围巾拉了下来,准备扫脸进门,却在抬眼的一刹那怔住了。
暖黄色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俊美高挑的人影,朦胧的光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
黑发黑眼的青年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发梢、肩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陶真的心“咚咚”地狂跳起来,一瞬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半晌才快步上前,被前来迎他的祝闻声抱了个满怀:“祝闻声,你怎么…你怎么……!”
宣城今年的初雪,从两人相拥的地方簌簌而下。
祝闻声垂下眼,揉了揉陶真金色的头发,黑眸里尽是他灿烂的倒影:“抱歉陶真,我刚刚没能在电话里跟你说。”
“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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