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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是个自强的姑娘,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委屈。
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立刻去安排人查了一番。
这一查才知道,原是金科状元郎在同夫人吵架时,顺嘴的把自家夫人和婉儿比对了一番。
金科状元中榜前,也曾去茶馆与婉儿对过诗。
那位夫人背后家底子硬,是个善妒的,得知了流水席诗会时,前去大闹了一番。
阴阳有人不知廉耻勾搭有妇之夫,话说的极其难听。
虽然没有说名道姓,但也差不多就是指着婉儿的鼻子骂了。
事关自己的名节,周围的文人学子虽有心帮衬,可有一位站出来说两句,就会被扯上姘头的头衔。
于是,一群学子们除了能说句有辱斯文,却终是无人再为婉儿出头。
婉儿忍着那些谩骂,寻人请来了那位状元郎。
二人几番对峙,状元郎好言说明原委道了歉,一场风波才将将算是平息。
事关一个姑娘的脸面,那些读书人也不是乱嚼舌根的主,此事便一直未曾传出来。
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他却无法在场。
婉儿是个清醒的姑娘,他成不了她的依靠,她会倒退一步,也是应该的。
姜鹤默然。
之后他亲自去拜访了状元郎一家,甚至不惜耍横施压,逼的那位飞扬跋扈的夫人亲自上婉儿那里道了歉。
后来。
他们又继续维持着普通朋友的关系,婉儿……似乎在努力证明着,她……不需要依靠,也可以过得很好。
事实也是如此。
姜鹤便彻底由着她,继续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偶尔,他也会小闹婉儿一番,婉儿生气了,就会不理他几天。
事情真正的转机。
说起来,姜鹤觉得他还是得感谢自家那眼里儿子像根草的老娘。
姜黎成婚那日。
他千里迢迢回家,哪料最后送客出门时,他亲爱的老娘把他丢出了姜府。
理由是,年底了,他还没给她找到个儿媳。
姜鹤内心苦涩。
他不是不想把人带回家,只是他不能。
漫无目的靠在长公主门外时,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前多了一双白靴,头顶也多了一把油纸伞。
神色迷离间,他想,他大概是醉了,他好像看到了婉儿。
他的心上人弯下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姜鹤,你这是怎么了?”
“姜鹤!”
“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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