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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勤政殿。
天色还是一片漆黑,勤政殿里重新燃起烛火,牧北帝披着明黄袍子坐在案前,看着自南方火速传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曹无咎端上一杯灵茶,供他醒神。
读完通篇之后,牧北帝舒一口气,“南州军镇真是承平日久,太过松懈了,险些让义火教的乱贼攻打下来。若是南州军镇有失,那越州短时间内孤立无援,后果不堪设想。只怕到时候,整个胤国南方都会不稳……”
“敌军已然溃逃,危机解除,本不该连夜叫醒陛下。只是这又涉及到那梁仙官,事情紧急,老奴这才不得已搅扰寝宫。”曹无咎告罪道。
“你是对的。”牧北帝一口气将灵茶喝光,只觉灵台瞬间清明,之后放下茶盏,说道:“看这份战报,若不是梁岳提前勘破义火教的阴谋,及时率禁军驰援,南州军镇必破无疑。他这次的功劳之深远,甚至不比夺城之战来得小。”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道:“先把那份召回太子的旨意搁置。”
“陛下的意思是让他们继续?”曹无咎接道。
“南方……”牧北帝沉沉说道,“是该好好整治一下了。”
他派太子以钦差的身份南下,原本是为了让梁岳有个名头查赵法先和霸山的案子。结果他们仗着钦差的生杀重权,在云麓城大开杀戒,矛头直指所有的南州世家,掀起一阵动荡。
牧北帝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混乱场面的,可是梁岳身为为国折寿的大功臣,打不得、骂不得,来硬的绝对不行。
他的应对起初是让梁党的耿寿功去劝,后来又让梁辅国写信去劝,屡次尝试无果之后,他只能选择直接召回太子。这一手,相当于釜底抽薪。
只要带着钦差身份的太子回来了,那梁岳留在那里,就没有权力随意杀人。即使是一城刑狱官,想要斩首这么多凶犯也得皇帝拍板同意,到时候牧北帝就可以拖着他了。
只是召回太子相当于皇帝在明面上表态不支持梁岳惩凶除恶,牧北帝不太想背上这个名头,才把这一手留到了最后,始终想要更加隐晦怀柔的手段解决问题。
就在昨夜,牧北帝临睡前拟好了圣旨,今天一早就要发出去的。
可天未亮又收到了这个消息,让他改变了想法。
南方之乱,远比想象的更加严重……
真的是因为梁岳吗?
无论是霸山还是义火教,想要在南州发展成那般规模,都少不了与当地世家的勾结。如今义火教居然都能够冲击军镇了,不知道背地里和那些世家做过多少交易。
这些世家,传承得确实太久了。
以至于他们对于王朝都有些蔑视,觉得国可灭、家常存。
沉思一阵之后,牧北帝又向后仰倒,喃喃说道:“他又立下如此大功,现如今该如何封赏呢?”
前不久夺城之战的封赏才刚刚结束,对于一介仙官的封赏基本已经到顶了。梁岳始终没有进入正经的朝臣体系,再往上提一档,就要和陈素平起平坐了,那更不靠谱,所以牧北帝才觉得有些为难。
曹无咎道:“老奴觉得,既然他已寿元无多,不如就给他大加封赏,给得多些也无所谓。既能让天下人看到陛下的赏罚分明,也不至于在以后留下隐患。”
朝中历来如此,年轻人立大功,得到的封赏总要少一些。
并不是什么论资排辈,其实就是担心以后赏无可赏了。如果一个人十几二十岁就封王拜相,那他以后漫长的人生再没什么向上空间了,除了琢磨着造反以外还能干什么?
所以就得稍微压制一下,留些空间让他慢慢往上爬,这才能安稳。
但梁岳现在就没有这个担忧,反正你给他封赏再高,再过一个月他还是会死。
牧北帝点点头,“说得有理,那这次朕就对他不吝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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