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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道心回答道。
“那你帮我留意着周围,若是那个庞百户冲过来便提醒我一声!
我得去看看那人。”
祝余一边说一边从石头堆上跳了下来,“再不处置,只怕再过一会儿血流的太多,人就不济了!”
“好说。”
严道心下意识答应了一句,随她一起跳下石头堆之后才意识到祝余要做什么,“你要干嘛?!”
不过这会儿祝余可没有再回答他的功夫,急急忙忙朝那个被捅了个对穿的士兵跑去,拨开围在周围的其他士兵,蹲下身来,几把扯开那士兵上身的衣服,看清楚了伤口具体的位置。
还好,从位置上来看,虽然捅了对穿肯定是伤的很重,但还不至于坏了脏器,那便还有救。
眼看着那又热又腥的血从伤口中一直往外冒,祝余二话不说伸手死死按在伤口处,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不远处木杆子上插着的火把上。
“你!
快去把那火把给我拿过来!
马上!”
她冲旁边的一个禁军士兵大声命令道。
这些禁军士兵还没有搞清楚这个脸上带着皮质面具的到底是什么人,但这人摆出来的架势很显然是想要救他们的这位同袍,于是也不敢耽搁,顾不得问那么多,忙不迭跑去把火把拿了过来。
祝余从他手中接过火把,迅速将熊熊燃烧着的那一头凑近了伤口处。
受伤的士兵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忽然被这么一烫,顿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要干什么?!”
一旁终于有士兵看不下去了,生怕这人胡乱来,把原本就性命垂危的同袍活生生折磨死了。
祝余这会儿哪有功夫去和他们解释那么多,移开火把,见被火燎过的地方皮肉微卷,微微变了颜色,赶紧把火把递给别人,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皮制的小包,抖开来,从里面拿出银针和桑皮线,迅速将伤口两侧的皮肉对好,麻利地进针出诊,开始缝合起伤口来。
方才在一旁开口质问的士兵一愣,也没敢再追问,甚至围在周围的那些人还主动帮祝余挡着些,免得那个庞百户突然又冲将过来。
祝余将那士兵身前的伤口缝好,又如法炮制处理好了背后的贯穿伤。
以眼下的条件,她也实在没有办法确认那人腹腔中被伤到了什么地步,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其余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缝完最后一点,祝余缓缓吐了一口气,收好自己的针和线,对旁边的士兵说:“你们将他抬到营房帐中,用蜡油将我缝好的伤口封起来。
若是明日他没有发起热病,伤口也没有再继续流血,便用金创药日日帮他敷药。
每次换药前需用烈酒将原本伤口处旧的药粉冲洗干净,之后才能敷新的,切记一定要用烈酒,不能用普通的水酒,否则伤口溃烂,命就保不住了!”
那几个士兵忙不迭点头,七手八脚将地上的同袍抬起来,在其他人的护卫下,小心翼翼朝帐中移动。
祝余站起身,觉得自己脸上全都被汗糊满了,想要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结果袖子却只碰到了干爽的一层皮,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带着皮面具,于是只好作罢。
扭头再看,发现陆卿等人竟然还在与那庞百户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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