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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就切得好快。”陈冬阑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像美食纪录片里那些大厨,您还会颠锅,会在锅里点火。”
袁父笑了:“你就吹捧我吧。那叫勾火,你们家里这小厨房我可不敢弄。”
陈冬阑很好奇:“勾火是怎么做的呢?”
袁父想了想,感觉没法用科学的话回答他,就说:“你上网查查看?”
接着陈冬阑掏出手机,两人对着手机钻研。陈冬阑学化学的,一看就懂了,反过来又给袁父解释,还要上手操作,被袁父哄到一边淘米去了。
等饭菜做好,众人上桌就坐,陈母已经和袁渊聊熟了。就光小德这个话题,袁渊简直有数不尽的角度可以和陈母聊,而对于做母亲的来说,小德刚好也是她说不尽的话题。
陈冬阑坐在陈母对面,有些茫然地看着她。陈母一开始明明极力反对他和袁渊在一起,她骂过,哭过,强硬过,怀柔过,也和陈冬阑断绝过关系,现在却表现得颇为欣赏袁渊,甚至和袁父袁母也有说有笑的。
“伯母,您喝酒的吧?”袁渊问陈母。
“喝一点没事。”
于是袁渊起身给四位长辈倒酒,到了陈冬阑那里,他把酒放下,换了一瓶橙汁。
陈母见了,就说:“大家都喝,他也应该喝一点,小袁,给他倒上。”
袁渊嘴里应着,手上却还是给陈冬阑倒了橙汁:“小德喝酒挺厉害的吧?冬阑不行,沾一点就倒,兄弟俩还是不一样。”
“他有什么喝不得的。小德是喝多了练出来的,他多练练,也就练出来了。”
“练喝酒干嘛?”袁渊惊讶地抬眉,“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滴不沾最好了,是吧,爸,许叔,我们有的时候工作上免不了要喝一点,这都是陋习,像冬阑那样健康的工作环境,不搞酒局应酬,才让人羡慕,您说是不?”
许叔忙点头,出来打圆场:“对,现在年纪大了,确实喝不得,也就年节里小酌几口,应个景。过年嘛,喝一点没事,来,冬阑,许叔和你喝一杯。”
陈冬阑起身,没找着其他杯子,就把袁渊的酒杯拿了过来:“好,我敬许叔一杯。”
袁渊又把酒杯夺回来:“哎,你醉倒了怎么办?许叔你是不知道,冬阑真的喝不了,几年前小德来,他喝了一杯,直接就不省人事了,家住哪都不知道,还好小德给我打电话,我去把人接回来的。他不喝,我喝是一样的。来,我敬您一杯。”
小德骗人喝酒这事,许叔有所耳闻,说起来当然是尴尬的,他不再强求,和袁渊乐呵呵地碰了这一杯。
这一杯喝过,其实可以揭过去了,但陈母还是不依不饶:“他就是一直都不懂人情世故,找了个环境单纯的工作,就越来越单纯,你看我进门以后,他主动招呼过我吗?小袁就知道一直陪我说话,给许叔敬酒,他呢,知不知道要招呼小袁家的长辈?”
陈冬阑拿着装满橙汁的杯子,神情木木的,端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陈母对陈冬阑的埋怨来得突然,也十分生硬。如果她和陈冬阑是如同袁渊和袁母一般的母子,那倒没什么,但是她好像只是不满有人在她“贬”陈冬阑的时候跑出来“褒”他,这样她作为母亲的地位、威严和正确性就没有了。
还有完没完了?
袁渊心里蹭地冒火,正要开口,听到袁母慢悠悠地说:
“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有我家袁渊这样不省心的,就有冬冬这样听话的。”袁母笑了笑,拍了一把身边的袁渊,“这小子从小就闹,嘴碎,自信心爆棚,所以我想多夸夸他都不行,必须实施打压型教育,不然他三天两头就要上房揭瓦。像冬冬这样的孩子就相反,谦虚,很懂得自省,一天夸他三百回他都不会飘,这么乖的孩子,要让他变得跟袁渊一样嘴又碎,又爱折腾,那我可受不了。而且冬冬跟我们相处得挺好,特别是跟他爸聊得来,看,这道菜,还有那道,都是冬冬跟他爸学着做的,哎呀,真是越来越有样子了,你们快尝尝啊,酒有什么喝的,吃菜啊,正宗中餐,硬菜,出去了就难吃到了。”
袁母说完,热情地站起身给陈母和许叔夹菜,陈母虽然笑着说谢谢,但神情却肉眼可见的僵硬了。
袁母话里,喊着“冬冬”,说着“他爸”。显然陈冬阑和二老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如果对袁父叫了爸,那就意味着对袁母叫了妈。
陈母脸色发白,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击。
袁渊朝袁母递了一个眼神,暗竖大拇指。袁母淡定地端起酒杯,缓缓品了一口。
饭吃完,又坐在一起看了会春晚。节目十分无聊,几位长辈要不心不在焉,要不就连连犯困,于是袁渊提议先送陈母和许叔回酒店。
这次来,长辈们都不愿意住在孩子家里。这倒合袁渊的心意,除夕夜的特别时刻,他还是想和陈冬阑做点特别的事,家里有长辈就不能太放肆,可是忙碌一年,不正是该放肆的时候吗?他连玩什么花样都想好了。
出了门,驾车的是陈冬阑,袁渊坐副驾指导他。有袁渊在一旁,陈冬阑开车就像变了个人。袁渊出声指点的次数很少,但他就是能开得又平又稳,停车也十分顺利。
“他就这样,我坐他旁边,他就开得非常好。”陈冬阑停了个完美的倒车入库,操作完了下意识看袁渊一眼,像是在向他讨要夸奖。
要不是陈母和许叔在旁边煞风景,袁渊肯定就凑上去,一边腻歪一边夸他了。
四人下了车,袁渊和陈冬阑送到了电梯前,许叔说:“就送到这里吧,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袁渊应了声,陈冬阑也点头:“妈,许叔,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有什么想玩的,想吃的,和我说,我明天早点来接你们。”
按计划,陈母和许叔来这里一共三天,除夕夜一起吃饭,初一初二在市里游玩,初二晚上的飞机回去。
“我们自己玩吧。”陈母却说,“你不用来陪我们了。”
她说着拒绝人的话,语气却难得平和。
过了半响,她突兀地喊了今天的第一声:“……冬阑。”
陈冬阑:“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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