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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白侍郎那边应该也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
陆卿盘算了一下他们的行进速度,“若是这一场雨过去得足够快,我们一日之内便能见到他了。”
祝余狐疑地看了看陆卿:“你要走化州过去,是不是专程奔着那位白侍郎来的?”
“谢谢夫人如此高看我,不过这只是巧合罢了。”
陆卿一脸谦逊地摆了摆手。
祝余回他一笑。
这事儿果真是巧合……那就怪了!
若真是巧合,这只狐狸就不会在陆嶂大婚那日,特意让符文留意白齐宏是否随他的岳丈鄢国公一同现身,若没有同行,又是去了哪里!
经过这些时日,祝余对自己这位夫君已经有了一个最基本的认识——在他身上,除了娶到一位会验尸的夫人这件事是如假包换的巧合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巧合可言了。
两个人的对话点到为止,谁也没有再深说。
窝棚外头的雨没有半点转小的意思,严道心低头往自己的油衣里头闻了闻,一脸厌恶,很显然也是对那一身霉味儿感到十分头疼。
他在随身的箱笼里面翻翻找找了一会儿,变戏法似的从许多瓶瓶罐罐中挑了一个丹红色瓷瓶,倒了几粒同样颜色赤红的小药丸出来,发给其余四人一人一粒。
“总这么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也不是个事儿,把这药吃了,能帮着把身子里多余的湿气浊气都清一清,不然真的要被这暑湿闹出病来了!”
祝余见识过严道心的能耐,对他给的药丸是否起效自然也没有疑虑,接过来便吃了下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觉得肚子里面一阵暖融融,那股暖意顺着七经八脉向四肢慢慢扩散开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这雨终于小了,一旁的农田也彻底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土,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浅浅的水泊。
趁着雨小,五个人加速赶路,终于在日落天黑之前,来到了一处热闹的地界。
和之前经过的地方都看不到什么人烟不同,这里可以说热闹极了。
还没等来到近前的时候,祝余老远就听见了夹着雨点的风中似乎隐隐有人唱歌的声响。
再走近一些,便能看到有许多壮年男子,赤着上半身,用担子或挑或抬,正在将一担担、一筐筐泥土搬运到更远的地方。
他们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赤着脚,沾满了泥浆的裤腿随意地卷在小腿上,看起来每个人都十分疲惫,但是又齐声唱着劝力的号子,拼命给自己鼓劲儿,不让自己有懈怠的机会,每个人都是一副干劲儿十足的样子。
忽然,一个三四十岁的壮年汉子脚底下打了个晃,身上的担子倾倒向一旁,人一声不响地便栽倒在身前的一滩烂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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