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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恍然大悟。
怪不得陆嶂和陆朝的关系如此熟稔,外人却似乎对此毫不知情。
她之前也一直纳闷这两个人是如何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保持联系的,现在终于解了惑。
“那这上头……”
她看了看那张“曲谱”
,想要回头去看陆卿,不过自己的头发还攥在陆卿手中,道士的发髻还没有固定好,不能乱动,只好作罢。
“尺凫卫一直在暗中盯着我,而墨爷则差人盯着尺凫卫,”
尽管现在是在朔国境内,但是前一天夜里那个人能够找过来,陆卿就不得不又多几分防备,称呼上也多了几分小心,“无意中被他发现,原来尺凫卫当中也并非都是那位的心腹,还有一个存有异心的。
那人除了向上头那位禀报信息之外,似乎还另有别的主子。
只可惜,时机不成熟,未能捉到现行,而那人也是同样宁死也不愿供出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
于是墨爷只好将那个死掉的人用自己的心腹取而代之。”
他一边说,一边将祝余的头发束好:“目前来说,大体就是这样的一个来龙去脉。”
祝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髻束得不松也不紧:“这样倒是很好……”
“那是自然,”
陆卿起身到一旁去拿祝余的外袍,“想当初在山青观中,我也要与严道心一样,日日着道袍,束道士的髻,手法自然是又熟又好。”
“我的意思是……”
祝余刚想说自己方才所谓的“很好”
,实际上是想说从此之后尺凫卫里面多了一个真正听领域陆卿和陆朝的心腹,这样比起从前来着实是好了不少。
可是她抬眼看见背对着自己的陆卿两只耳朵的耳根红艳艳的,忽然就明白过来。
敢情这厮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打岔,想要给自己看机巧盒也好,给自己瞧那张减字谱的密函也罢,都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不是那东西非要现在告诉自己不可。
敢情方才醒来那一瞬间,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人并不是只有自己而已……
祝余想到这一点,忽然有些想笑。
这个陆卿,到底还有多少自己没有发掘出来的不同的面目?
“那他们平时也不用自己的本来面目现身,你又怎么知道来的是谁?”
她决定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顺着陆卿的话题说,免得戳破了他的局促,最后变得局促的人可能就成了自己了。
陆卿从怀里摸出那枚银哨丢给祝余,祝余下意识伸手接住。
“放在你那里,妥善收着,”
陆卿把外袍也一并递过去,“有需要用到的时候,我同你讲。
此事还不能太大意,人毕竟是刚刚被安排进去顶替之前的奸细,时日尚短,频繁召唤他过来,恐怕容易暴露,于长远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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