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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元臻刚刚调转方向,却见身后胡钧羡、周游二人策马而来,后面还领着浑身浴血的边军步卒、整装以待的象甲卫!
边军步卒神情疲惫,浑身残破。
有些人一只眼睛被血糊住了,还剩一只眼仍旧死死盯着天策军。有些人侧脸吐出一口血沫,重新攥紧了刀柄。
元臻一怔,而后长叹一声:“碾过去!”
天策军奔腾起来马槊营重新将马槊夹于腋下。
胡钧羡拔出腰间长剑,以剑身拍击胸前铁甲,怒吼道:“固原边军何在?”
边军步卒全部站直了身子:“在!”
“可有胆寒者?”
“无!”
胡钧羡策马向前冲去:“杀!”
“披甲!执戟!戍边!”
“敌寇!头颅!饮血!”
这是先前老卒未喊完的边军号子,像固原的黄土与石头一样粗粝,沉重。
边军老卒看着汹涌而来的骑兵洪流,提起朴刀不退反进,悍不畏死的与天策军撞在一起。
一名边军步卒被马槊刺穿心脏,身后同僚补上。
又一人被刺穿肩膀,却见这名边军步卒顶着马槊,任由长杆从肩膀的血洞穿过,硬生生向前几步想要挥刀斩马。可马槊太长了,还是砍不到。
但是没关系,死的人多了,马槊早晚会断,天策军的速度早晚会慢。
层层叠叠的边军冲上前,不为别的,只为在天策军西撤的路上筑上一堵血肉人墙,为虎甲铁骑拖延时间。
天策军见此路不通,当即转从另一条路走,可另一条路也堵满了边军。
李玄在天策军中,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他忽然想起下午时一名边军老卒奚落他的话:
“京爷没睡醒呢吧?战场上哪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拿命填!”
刹那间,李玄汗毛耸立,仿佛有什么东西将他脑海击穿了,打开了。
敌寇……头颅……饮血……
李玄骤然摘下头盔,转头看向陈迹:“动手!”
他抽出腰间短刀割开小满身上绳索,又将短刀隔空丢给陈迹,自己则拔出腰间长剑杀入天策军中。
附近天策军被李玄吸引,陈迹拿刀割开张夏身上绳索,而后将其扶正身子,放在身后:“坐稳!”
他又将短刀隔空抛给小满:“小满,救人!”
说话间,一支马槊朝陈迹迎面刺来,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只见他双手奋力一抖,一股巨力将马槊长杆抖弯,传递到执槊的天策军身上,对方被迫松手。
陈迹夺来马槊左右横扫,长长的马槊像一条鞭子,抽在天策军身上,顿时砸得铁甲凹陷,口吐鲜血。
身后有人袭来,陈迹头也不回的喊道:“低头!”
张夏当即将额头抵在他的背上,他收回马槊,用柄尾捣去,竟直勾勾捣烂天策军鼻梁,把脸都捣塌了。
陈迹再次向前刺出,对面的天策军坐在马上,用长矛竖在面前抵挡马槊,可陈迹手腕轻轻一抖,手里的马槊竟骤然弯曲,绕开长矛刺中对方咽喉。
长枪之法,谓之曰梨花,其妙在圆用不滞,变幻莫测,神化无穷。
李玄回头,赫然见到陈迹竟连马槊也如此娴熟,一支长槊竟将周遭天策军杀得人仰马翻,一丈八尺之内,没有天策军近得了身!
他松了口气,再次杀入天策军中!
两名行官突然从乱阵里杀出,使天策军的洪流迟滞了一瞬。
胡钧羡敏锐察觉,当即抬头看去,他赫然看见李玄一人一剑,竟一路往元臻身边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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