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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陶可摸了摸两颊,果然很烫,她顿时囧了,“你别瞎想啊,刚玩的太嗨了,所以现在热。”
“在十一月被海风吹了一个多钟头,好像是挺热的?”
“……”
“没发烧吧?”他又问。
“……”她错了,她就不该跟他争辩的。
过了一会儿,他说:“放心,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陶可眨了眨眼,“趁人之危?”
他嗯了一声,说:“你不是说你亲戚来了吗?”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亲戚没来,今晚就没时间睡觉了,是吧?”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开放的出乎我的意料啊。”
陶可不明所以。
他笑着解释:“能这样理直气壮地对着男人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我认识的女的里面大概只有你了。”
陶可摆摆手,一脸的不屑,“那说明你认识的女的太少了。”
“所以,我要去认识一些其他的女人吗?”陈子桥挑着眉,故意问。
陶可冷哼了一声,“这是你的人生自由,关我什么事。”
“我记得从杂志上看到过心理学家分析,女人最喜欢口是心非。所以,你这句话我应该理解成‘如果你敢再去勾搭别的女人,你就死定了’才对。”
“……”
尽管陶可最后说可以用一件标准间,陈子桥还是开了两间大床房。
陶可终于找到了理由反击陈子桥,“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经纪人,花钱如此大手大脚,是不是有人贿赂你,从实招来。”
“有。”陈子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谁?!”
“你啊。”
“我哪有?”
“还背得出《长恨歌》吗?”陈子桥问她,“云鬟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两个人要分别走向各自房间前,陶可欲言又止地停了下来。
陈子桥勾着唇笑:“放弃吧,我是不会和你住一间的。”
陶可无奈,“给你两个字,格纹。”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陈子桥却猛地拉住了她,一用力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现在才觉得是真的……”
“什么?”
“我说,如果不是亲戚那么巧,今晚你一定没有时间睡觉。”他拍拍她的背,放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祝你做个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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