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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朝虎贲军甲士如潮水般,簇拥着陆谨上了一顶黑色的轿子,缓缓往长白山而去。
吴宏彪跟在轿子旁,低声道:“大人,姜叹在诏狱中交代,宁朝靖王世子带了投名状北上,意欲投靠我朝。方才姚太医身后那俊朗青年便是世子,要不要卑职去将其招揽?靖王遭阉党迫害,世子身怀大仇,或有大用。”
陆谨坐在轿子里平静道:“不必。上赶着做不成好买卖,只要他想报仇,早晚会来找我们的。”
吴宏彪迟疑了一下:“大人,我是否能派人将陈迹接来,他在宁朝孤身一人,卑职担心他……”
陆谨温声劝慰道:“你回来之后也看见了,朝局动荡,恨我之人如过江之鲫,这半个月来,光是刺杀我的便有二十来个。我将他接回来也只是与我们一起身陷险境,且让他先留在宁朝吧,起码安稳些。”
吴宏彪低头:“明白。”
陆谨在轿子中笑了笑:“我知你挂念他,此次上山之后便留在武庙潜心修行吧,我会让人送十块阳绿翡翠来,你何时踏入寻道境,何时去南方接司曹乙的位置。到时候有你护着他,我也能放心些。”
吴宏彪神情一振,当即抱拳,声音铿锵道:“是。”
陆谨忽然问道:“世子身旁那两人是?”
吴宏彪回答道:“他们须发虽遮住了样貌,但卑职还是认出来了,梁狗儿和梁猫儿。”
陆谨有些意外:“哦,是他。”
轿子来到山脚下,陆谨轻声道:“停轿。”
待轿子落稳,陆谨掀开轿帘,慢慢朝山上走去。
吴宏彪一怔:“大人,怎么不坐轿子?”
陆谨一身灰袍布衣,头也不回道:“山上住着在世的神,俗世的官身自然要收起傲慢。”
吴宏彪低声道:“山长陆阳还未飞升,应该算不得……”
陆谨随口道:“山长没飞升,只因未找到世间另一位剑种行官,若找到,自然就飞升四十九重天了。”
吴宏彪问道:“虎贲军要不要跟着,万一有人在山路上设伏……”
陆谨笑了笑:“不必带,挑几个人跟我上山就行了,在武庙地界,没人能杀朝廷命官。”
他提着衣摆,不紧不慢的踏着雪,穿过山林,穿过雾凇,再走一千四百四十二级石阶。
凡人之躯登山极累,但陆谨一言不发,连被人搀扶都不需要,硬生生从白天走到子夜,走到武庙的山门前。
却见山门牌坊立在雪雾中,上有一块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天下泰斗!
牌坊左右立柱上,刻着并不工整的对联:
我是天公度外人。
看山看水自由身。
陆谨在牌坊下站定,再不往前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拱手作揖到底,朗声道:“今枢密院陆谨奉上大礼,请武庙下山,匡扶社稷!”
……
……
翌日清晨。
姚老头专程在二道白河镇歇了一晚,等到天光大亮才动身上山。
只是,到了山脚下才发现,景朝虎贲军竟还守在山下。见他四人靠近,皆虎视眈眈的看着,将上山的路拦住。
姚老头负着双手来到虎贲军前,轻描淡写道:“连武庙的客人都敢拦?”
虎贲军相视一眼,片刻后,缓缓让出可过一人的小道。
姚老头目不斜视的从一众虎贲军中穿过,踩着石阶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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