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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怕你了?”齐昭宁恼羞成怒道:“对了,你张家不是有马车吗,自己不坐马车,骑着马来,却让别人去外面吹寒风?”
张夏身子往后靠了靠:“去外面吹寒风的人都没说什么,我们是结拜的姐弟,自不必理会外人说什么。”
齐昭宁见张夏泰然自若,也不知哪里冒出一股无名火来。
她忽然换上一张笑脸,饶有兴致道:“结拜的姐弟?若真是结拜的姐弟,你将他换出去做什么?张二小姐,都是女孩子,彼此的那些小心思是藏不住的。”
张夏瞥她一眼:“想多了。”
齐昭宁指着头上发钗炫耀道:“我这素银钗是陈迹送的,他还在上面专门为我刻了八个字,你要不要看看这银钗上刻着什么字?”
张夏答非所问,上下打量着齐昭宁:“云锦的裙子,翡翠的耳坠,一身官贵小姐打扮,偏偏头上戴着一支素银钗,不伦不类。它不适合你,你也未必配得上它。”
齐昭宁微笑道:“你凭什么说我配不上他?我是齐家嫡女,他是陈家庶子……”
张夏慢条斯理道:“我说的钗子,你说的什么?”
齐昭宁面色微沉:“你……”
张夏直视着齐昭宁的双眼:“你若觉得拿一支钗子就能气到我,那你小瞧了我,也高看了你自己。齐昭宁,你不是真的有多在意他,你只是像个小孩子,想把最好看的东西抓在手里而已。我与你不同,我不抢别人的东西。”
齐昭宁反唇相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不也是这样嫁给你父亲的吗?你母亲喜欢张大人的时候,张大人结发妻子还在世呢!张大人没有答允徐阁老,徐阁老便将他贬斥到翰林院里,和王道圣一起做了校书郎!”
张夏淡然道:“把手心伸出来。”
齐昭宁下意识手心向上,伸到张夏面前去。
张夏笑了笑,却什么都没有做。
齐昭宁意识到不对,赶忙攥紧拳头怒视张夏:“你还当自己是国子监的术数博士呢,还想打我手心?”
张夏重新闭上眼睛:“你是我最差的学生。”
齐昭宁收敛了怒意,微笑道:“张二小姐,我与你不同。我猜到你为何与他结拜了,也猜到你为何与他以礼相待。可我没你那么大方,最好看的东西一定要握在我齐昭宁手里,不然,不如毁去……记得年底来看我与他大婚。”
张夏平静道:“好。”
车队从清晨走到晌午,经过丰台驿的时候,齐昭宁迫不及待跳下马车,独留下张夏在车里。
齐昭宁来到自己马车旁,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齐真珠,这里太挤了,你去另一辆马车上。张夏这母老虎,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待。”
齐真珠戴着面纱,低声应下。
此时,一支在丰台驿临时落脚的镖队正在清点货物,镖师们拉着牛车从丰台驿后院出来,准备启程。
齐真珠下车时,微风吹起面纱,看直了好几位趟子手的眼睛。
她来到陈家马车旁轻声问道:“张二小姐,我能上来吗?”
张夏掀开帘子,无声的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车。
齐真珠怔了一下,这位张二小姐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
车队出丰台驿时,驿丞站在门前恭恭敬敬送行。待车队走远,他对驿站门前的镖头使了个眼色,镖头无声点头,而后招手示意镖师们拉上牛车启程赶路。
驿丞看着镖局队伍远去,这才回到驿站后院的鸽笼前,取出一只灰扑扑的鸽子。
他在鸽子脚上缠了一条黑布,奋力抛上天空,目送鸽子振翅飞走。
……
……
出了丰台驿,沿官道往西七里地,再往北走三十里便能到香山脚下。一路上七八队快马驰骋而过,全都背负着自己的硬弓与箭囊,不知是何方人马。
陈迹眉头紧锁,低头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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