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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扬起马鞭对着囚车狠命一抽,罪奴们的再次尖叫让他满足地哈哈大笑,五六匹马呼啸而去,留下满地烟尘。
解差头目松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催促队伍继续前进。
第一卷第4章诊脉
。。。。。。
经过半月颠簸,囚车终抵北都府。
出乎叶婉瑜意料,这片传说中的苦寒流放之地,竟并非全然荒芜,所见皆是远山覆着薄翠,就连空气里都是泥土和草木新生的气息。
劳役所前,解差头目将一叠官碟交予一名腰间别着短鞭、神色冷厉的妇人,谄笑着收了辛苦钱,便头也不回地指挥着其他人离开。
那妇人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眼前这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罪奴,声音尖锐:“到了北都府,是龙得盘着,是虎的卧着。守规矩听命令方能保命,以后唤我霍夫人。”
众人噤若寒蝉,纷纷应声。
霍夫人继续道:“便是做苦役,也得有副能干活的身板。念到名字的进屋让医官诊脉,好按你们的情况分派活计。有任何伤病不得隐瞒。”
她语气森然,“我这里不养废人,若是无用,不如早些死了干净!”
叶婉瑜心中瑟瑟,她身上的刑伤未愈,脸上也还在溃烂流脓,在这群罪奴中格外扎眼,一看就是个不中用的货。
她低声对身旁的春十娘道:“我什么都不会,怕是只能做最苦的累活,你最好别与我分在一处,免得受我牵连。”
春十娘却浑不在意,眼睛直勾勾盯着墙角堆放的成摞粗布新衣,悄声回道:“瞧,还有新衣裳换呢!别怕,庄稼地里的活计,我教你便是。”
诊脉的屋子前人进人出,很快,霍夫人冰冷的声音响起:“阿奴!”
叶婉瑜一怔,被春十娘轻推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她连忙应声,一瘸一拐地挪到霍夫人面前。
霍夫人早已将她的身契单独抽出捏在手中,挑剔的目光在她溃烂的脸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这脸是在牢里弄的?就凭这副尊容,也能勾引秦家公子?”
她还口中啧啧了一下:“莫非有什么过人之处?”
叶婉瑜垂眸,掩去眼底寒意,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反击:“若小奴说没有,夫人信吗?”
霍夫人挑眉,倒是意外这罪奴竟敢这般回话,她冷哼一声:“牙尖嘴利,进去!记住北都府不要废物。”
叶婉瑜微微躬身,一步步挪进那间略显豪华的医寮大厅。
屋内坐着一位面色黝黑、皱纹深刻的老者,不像医官反倒更像田间老农。
他身旁立着两个半大少年,见叶婉瑜行动不便,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搀扶她坐下。
“多谢。”叶婉瑜低声道,下意识用手遮掩脸颊。
其中一少年示意她将手放在桌面的脉枕上。
叶婉瑜轻轻拽了拽袖口,依言伸出左手,老者的手指粗粝却温热,稳稳搭上她的腕脉。
片刻后,老者眉头渐锁,示意她换右手。
当叶婉瑜伸出右手,老者目光扫过她手腕内侧时,微锁的眉头骤然紧蹙,几乎打成死结。
他反复诊察双侧脉象,眼神逐渐锐利且紧紧盯住叶婉瑜,声音却依旧平和:“坐近些,老夫瞧瞧你的脸。”
叶婉瑜心中抵触,却不得不倾身向前。
老者查验得极为仔细,不仅看,更用手指按压她脸上的脓疮与疤痕,即使污浊脓血溢出,味道也极为熏人他也面不改色。
良久,他才结束沉声道:“身子亏空的厉害,外伤亦重,寻常女子受这等折磨,早该毙命途中,你这女娃倒是能忍。”
他递过一块干净布帕让叶婉瑜擦拭,且话锋一转:“你这脸,可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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