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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露迷迷糊糊中嗅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鼻子,又添了几分清醒。
缓缓地睁开眼皮,眼前青色的纱帘在微微开启的窗棂边拂动,她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因为心神还未完全清醒而显得有些涣散,约摸过了五分钟,她听见廊檐下传来几个脚步声,接着是打火机被打响的声音。她眉心轻蹙,困意全消,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近窗台,她看见南庆靠在一根廊柱上,右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头微微仰起,一双眼眸也不知是因为没有焦距而显得茫然,还是因为他的茫然神色显得更加空洞,他抽烟的样子有些狠狠的,每一口都吸得很深,有一次差点把自己呛到。明蓝见状,不禁低呼。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将头仰得更高,一边仰头一边道:“明蓝?你醒了?”有些来不及掩饰的慌张从他的眉间透出来,他甚至扔掉了烟头,再动作笨拙地用脚板踩灭。
“你别动,我下来找你。”说着,她开门走向楼梯。
“从昨天起你就有心事,对不对?”明蓝在他面前站定,轻轻拽住他的胳膊。他会抽烟,她是知道的,只是烟瘾并不凶,也只有在创作音乐的时候,偶尔来上一两支,而且,绝不是刚才所见的那样“恶狠狠”的抽法。
“是有些烦心事,不过,我能解决的。”南庆伸出手,“蓝,让我看看你。”
“不要,”她往后一缩。“我还没洗脸呢。”他们之间已经养成一个默契,当他说要“看”她的时候,她就会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让他从额头到下巴整个触摸一遍。所以,她可不想让这张隔夜的脸孔蹭他一手油。
他笑笑,自己慢慢摸索着,找到了她脸庞的位置,还是不管不顾地把手放了上去:“别躲开,好吗?”他的话轻柔地宛如魔咒,“明蓝,你离我越近,我就越想你,我发疯一样想看你,很想很想!让我用我的手这样看看你好吗?”
她顿时像是被下了定身法术,呆呆地搂住了他的腰,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游走。可是,心底除了甜蜜的感觉,还有隐隐的不安攫住了她。她问:“南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南庆的手停了一下,又滑向她的耳际,轻轻盖住她的耳廓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害怕,怕你对我没有信心。”
她抬起手,覆在他的手上:“你是对我没有信心才是吧?”
他愣了愣,道:“大概。”他苦笑了一下,“但归根到底,还是我对自己不够自信吧。”
明蓝一咬牙,说:“南庆,你在介意江淮吗?”
他侧了侧脸:“你希望答案是什么?”
明蓝无语。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的是怎样的回答。
“对于江淮,我不能用介意或者不介意来概括我的情绪……”南庆拢了拢她的肩头,眉宇间是温柔却带着淡淡怅然的,“事实上,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无法忽视他和你之间存在的牵绊,也无法忽视我自己和他之间存在的联系,绕不过去的不止是你——明蓝,对我来说,他也是一个无法避讳的存在。无论如何,答应我,和我一起去面对他,只是我希望,你始终和我是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可以吗?”
她乖巧地把头轻点。虽然她不完全明白他话中含糊的深意,可却不自禁地被他的诚意感染。她知道,他在乎她、也在乎江淮,他是最佳的爱人,也是最佳的好友。她愿意百分百地相信他。
“你今天还要去乐团练琴吗?”她问他。
他的嘴角往下垂了垂,只一秒便又轻描淡写地说道:“要去的。而且,会走得比昨天更早。”
“演出任务很紧吗?”她心疼地看着他浮肿的眼圈,他昨晚明明也练习到很晚才睡啊,今天又早早便起来,睡眠怎么够?“下一次演出是什么时候?”
“农历新年。”他说,“这次是去西贡演出,你要来吗?”
“当然。”她说,“不过,练习归练习,也别劳累过度了。还有啊,不练习的时候就好好睡觉嘛,别再像今天这样,大清早的起来胡思乱想,白白浪费可以休息的时间。”
“好好好,”他笑得开怀了些,“有你心疼,怎样都值了。”
临出门前,南庆忽然对明蓝说:“要是你愿意的话,我让阿勇顺道先送你去江淮那里一趟吧,今天下午我让昨天说的那个候选护士来江家见工,你也帮着看看。照顾他的佣人年纪都大了,恐怕体力也不足,新来的护士又是那样待他,他的日子也实在难过……”
明蓝不晓得说什么恰当,只是心中感动,应允了他的提议。
南庆让阿勇把明蓝在江家别墅放下车,明蓝打开车门后,却没有马上走出去,而是回过身,娇羞地在南庆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又冲前排驾驶座上呵呵憨笑的阿勇扮了个鬼脸后,才跨出了车厢。
南庆抚了抚自己的脸颊,那里似乎还留着那个温柔馨香的印记,他淡淡笑了一下,带着释然的表情对着前排的阿勇吩咐了一句什么。随后,阿勇发动了车子。
虽然这会儿时间还早,但依照明蓝对江淮和整个江家的生活习惯了解,如无意外,他们必然已经起床了。
因此,她按下了门铃,并不担心会对别墅中的人产生惊扰。果然,莲姐穿戴整齐地给她开了门,向她问好。
“明蓝小姐,你来了可真好。”
明蓝心头一紧;“是不是江先生怎么了?”
“没、没什么……”莲姐支支吾吾地竟然走开去了厨房。
“莲姐,”她追过去,扳过莲姐的肩头,很客气却又带着不容糊弄地语气道,“你和黎叔还有我,我们三个一起照顾江先生那么久,你们就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的身体怎样,我们都知道,是容不得一点点疏忽的,你就告诉我吧,让我多多少少也能为他做点什么,好吗?
莲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叹了口气,道:“身体方面倒也就那样罢了,只是,只是那个秋庄说话难听得很,说句不好听的,简直不把江先生当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自尊心的活人看。”
明蓝虽然也眼见过秋庄给江淮沐浴的情形,可听见莲姐那样说,心里还是抽痛。
“她是怎样?”心里,她总还对人性抱一点点希望,总希望听到的答案,对江淮不是那样残酷。
“就拿昨天江先生复健的事来说——明明我听见江先生让她给他穿上纸尿裤再练,她自己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嫌麻烦,结果完事之后江先生弄脏了一点裤子,她抱他时蹭身上一点,她就骂人。我是京族人,听得懂她骂的有多难听。江先生听不懂,可我知道他聪明,看看脸色、听听语气就知道对方嘴里没好话。江先生平时其实能定时上厕所,可他身体毕竟那样,偶尔有两次没控制好时间,她就一天拉长着个脸,没个好脸色给人看。我们也没敢让她收拾,我和老黎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想江先生难堪,就帮他清理了。可她还是嫌他脏,嫌屋子里味道难闻,捏着鼻子就把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也不管他还赤身露体地躺着。这两天干脆不论江先生是醒着还是睡着,都给他插着尿袋,说这样方便。江先生竟然也随她摆弄。我看不过去,又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容易感染,我跟他说大不了弄脏了我替他收拾,叫他别插着那东西,他却说他也觉得那样方便,免得他一办公或者去写音乐什么的就忘了时间会出丑。明蓝小姐,这样下去不行的,江先生的身体一定会变得更坏……”
明蓝早已泪流满面:“莲姐,你早该打电话告诉我呀。”
“江先生说,你现在有了自己要照顾的人,不该再分心过问他这里的事了。”莲姐说,“时薇小姐倒是来过两回,大概也觉得那个护士不太听使唤,说过她几句。可她一走,一切还是照旧。我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江先生的事,她也管不了太多……可是,谁能帮一把江先生呀?明明是那么年轻优秀的孩子,怎么会活得这么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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