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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陈金平和我不一样。
我所有的计划、所有的预先布置,都要建立在已经发生的客观基础上,所以无论人力还是物力,真正能完全遵循我的意愿、为我所用的资源都相当匮乏。
而陈金平是联合政府首席执政官,至少在这种内部的问题上,他是不需要等待时机的,因为他有足够的资本、来为自己创造合适的时机。
可就算是这样,陈金平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时间点。
这样一个“虫洞”勘测、“开拓者”项目、航天器制造、仿生身体筹备……以及大量琐事集中在一起、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时间点。
“或许他想让我们改变些什么。”
我忽然灵光一闪:“眼下所有人都在忙碌,这是我们最好的掩护,而且大部分的主要项目都在筹备阶段,在它们正式执行之前,这是最后能改变的机会了。”
“……”
陈禹含的眼珠转了几转,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让我看到那些资料?”
“恐怕是的。”
我做了个“显而易见”的表情:“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也不算没有证据,比如你说他总不回家,缺席了你的童年、甚至少年和青年时期,那你怎么会知道他藏东西的习惯?”
“因为他藏私房钱。”
陈禹含不假思索的回道:“小的时候,我经常能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找到钱,当时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长大以后才知道那是私房钱——他藏资料的位置和藏钱的位置一样。”
“这就引出第二个疑点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视线从指缝投向陈禹含的后腰:“你——别骂人,我不是看你,是看你腰上的终端——你找到的资料是纸质的、还是电子版的?”
“……纸质。”
陈禹含沉默了一下轻声回道,说着摘下腰间的终端、翻身坐在换气口旁边:“我找到了他的个人电脑,但是有密码我打不开,后来还还找到了一个保险箱……”
“也没打开?”
“……打开了,密码是我生日。”
陈禹含用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回道,下一秒又稍微提高音量:“别说什么他还在乎我之类的,我在电脑上试过那个密码,打不开。”
“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在心里狐疑想道,不过没有真说出口,迅速思索片刻才接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更说明他猜到你会去找,所以……”
“所以保险箱里的资料不能信,我又不傻。”
陈禹含白了我一眼,随后把她的终端设备递过来,屏幕上是她拍摄的、几百张各种资料的照片:“打开保险箱、但是打不开电脑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如果他还在乎我,为什么不在电脑上用同样的密码?如果他不在乎我,为什么要用我的生日、作为保险箱的密码——因为他想让我打开那个保险箱。”
“感觉不对劲之后,我想起他藏私房钱的习惯,所以就在那些‘老地方’找了一下——后面这些带笔记批注的,就是我找出来的纸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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