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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意识断片。
昏昏沉沉中,我被一声声贴着耳边的呼喊声唤醒,这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真实。
“小守儿……小守儿……”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是二叔的那张脸,皱褶眉头的表情焦急,眼神中还带着担忧。
“醒了……醒了……”
接着耳边又听到了孙反帝的声音,下意识的扭了扭脖子,正看到孙反帝脸上由忧转喜的表情变化。
短暂的愣怔了几秒钟,我断片的记忆这才终于连接上‘大脑主机’。
天马山古墓、金银双棺、迷宫式回廊……所有的一切如走马灯式的在我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
再到现在看着二叔和孙反帝,那就是人还没死!
完全恢复清醒后,我又立马看了看四周。
这里是医院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二叔和孙反帝身上都穿着蓝条的病服,胸口上印着‘天马山街道卫生院’的字,手背上还贴着吊盐水的白胶带。
“小守儿……小守儿……”
二叔看我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眼神还有点迷离,又一副焦急如火的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问道:“小守儿……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躺在了这儿?”
“兄弟,是你把我们带出来的吗?金子呢?那两包金子呢?”
二叔是一脸懵逼。
孙反帝在想着那两背包的金子。
我却感觉被二叔伸手拍在脸上打的生疼,下意识咧着嘴“嘶”了一声。
看二叔和孙反帝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是在汞中毒的症状中清醒过来了。
好在是我们只是吸了一口尸气,察觉出情况不对后,立马就屏住了呼吸,只是短暂的致幻,应该没有对神经系统造成太严重的后遗症。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我只能想到在盗洞里被风一吹,眼前一黑,昏倒前的事情,也是很懵逼的说道:“应该是蒋晓玲送我们来的……”
除了蒋晓玲,也肯定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这里是天马山街道的卫生院,距离天马山很近。
至于那两背包的金子,那肯定也只有蒋晓玲知道在哪儿。
说话时,我感觉嘴好像有点漏风,又下意识的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冲二叔发着牢骚:“叔,你叫醒我可以掐耳垂和掐人中啊,你这下手有点重了啊,嘴都好像被你扇歪了啊!”
我这么一扭头侧脸,也把孙反帝给看惊呆了,直呼着:“我操了个……好像真的肿了,那么大一个巴掌印?”
“嬲你娘的!”二叔一听我这话,顿时急道:“老子刚才就是轻轻拍了拍,哪儿用了这么大劲儿!你这脸根本就不是我刚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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