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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一起做。”只见羊俊良摊开右手,将大拇指放置于无名指底端,然后飞快紧握成拳,与此同时嘴里飞快念咒,“现金刚萨埵,欲为汝开眼!金刚眼无上,一切眼今开、嗡、若吒那、曲阿吽……”
在道教里面他掐的此手诀为‘阴五雷’,但是在佛教就换了种说法,被称作‘金刚拳印’。
有种说法是肝脏精魄藏于无名指指根,必要时候掐这个地方可以稳住魂魄,提升阳气,诸邪不侵。
此手法有利于聚集阳气,遇到不干净的地方可以保命护身。
我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跟着他照做,不过他的咒语念的太快,我只听清楚了几个字。
这时候羊俊良又放低语速再次把咒语念了一遍,这回我听清了,赶紧跟他一起念。
只见他又手掐剑诀直插水杯底部,然后蘸取灰烬水飞快点在自己眉毛上,点的这几下也是有手法和咒语的,这里暂时不多说了。
总之不管他做什么我都跟着照做,最后他把剩余的灰烬水泼进水盆里,灰烬水并没有将裙子浸湿,而是如珠线般噼里啪啦打在水盆壁上,落在盆壁上的水飞快凝结成一张水网最后缓慢落下,与盆里的裙子融为一体。
哗啦啦两道水柱升起,像是有指引般各自涌入我们俩的眉心间。
我只感觉像是有冰似的东西,滋溜一下钻进我的眉心中间,我脑子里瞬间嗡嗡作响,紧接着双眼不自觉的闭上,眉心间好像升起一道亮如白昼的光芒,刺激的我头晕目眩,眼花缭乱。
这感觉持续了不过几秒钟,我的两只眼就像是被胶水黏住似的,怎么都睁不开,而身体更像是被定住般一动也不能动。
脑子里好像闪过一幅幅的画面,那些画面最后变成一道小白点往我眉心中间聚集。
仅一秒的时间,白点就再次变成白光,等到白光散去之后,赵宝鑫的脸就清楚的映入我的脑海里。
她先是打了个电话,等到电话接通之后,她立刻笑着说,“努尔大师,最近都忙什么呢?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哼,原来是给谢鸿桢那个老杂毛打的电话。
谢鸿桢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什么事?”
赵宝鑫说,“我想请你帮我儿子改个名字!顺便帮我收拾个人。”
这个死女人!她说的收拾的那个人不会是我跟燕至吧!
估计是谢鸿桢觉得帮她这个忙也挣不了几个鸟钱,于是干脆利落的拒绝说,“这么简单的事你找别人去办就好了!我最近在日本帮人做事,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我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才想到你呀!努尔大师!”
“哼,我给你指条路。你去找我师哥!他这人做事畏手畏脚的,害人的事不做,不干净的钱不挣。改名字这种事你直接找他就好了。”
赵宝鑫听到他不帮自己,还要让自己去找贾越山,瞬间就为难起来。
“可是几年前我想让他帮我一个忙,他严辞拒绝我之后,就没再跟我联系过。时隔这么多年,我现在又去找他,不知道他还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呀。”
谢鸿桢听到她说这个,在那边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十几年前那样的忙,除了我自然是没人肯帮你做呀。你找我师哥,他都害怕遭报应!我就不一样了,我挣的每分钱都是我的血汗钱。”
神泥马血汗钱!
我就说他跟赵宝鑫狼狈为奸的!
给赵小飞和燕至换命这件事,竟然真的是谢鸿桢这个老杂毛干的!
看来之前燕至才十岁还小,所以他换命的时候无所顾忌。
现在燕至长大,他又从燕至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才开始有所忌惮。
赵宝鑫有些犹豫的开口,“那我现在……”
“你也说时隔这么多年,我师哥以前不帮你,现在只是改个名字说几句话而已,钱就到手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谢鸿桢似乎没有时间跟她废话,“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努尔平生只做伤天害理之事,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不做的。”
这个死玩意儿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清晰。
“改个名字算什么大事?你这么搞,简直拉低我水准,我还以为你瞧不起我!你随便找个算命师父都能帮你儿子改的。”
赵宝鑫还想再说什么,那边却已经干脆利索的挂了电话。
“有毛病。跟我装什么逼呢!”
赵宝鑫小声骂了一句,又开始翻找手机通讯录,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拨通了贾越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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