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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怼他怼的那么起劲。
林翊扶了安曦一路,一边回答她的问题,还要担心她会摔倒,等他把安曦彻底安顿下来,已经惹出了一头大汗。
林翊帮安曦把被角掖好,生怕她还会留下他问什么奇怪的问题,赶紧落荒而逃了。
第二日,等安曦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巳时了。
大脑还有些宿醉后的割裂感,她忍不住撑了下额头。
昨晚……是谁送她回来的?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还带着不少酒气,还是昨晚的那件。
她有些记不清昨晚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也能猜出是谁把她送了回来。
肚子因为饥饿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安曦不再多想,起身洗漱完,便前去小厅吃早饭。
“听说昨晚你那朋友又翻咱们家的墙,然后被当成登徒子了?”王婧柔一入睡便睡得极沉,轻易不会被吵醒,她也是今早出门碰到邻里,才打听清楚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安曦有些尴尬,只是点了点头。
王婧柔话题又扭到了另一个方向:“说起来,你说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安曦回答道:“昨天我有收到季稷的信,他已经过了会试,忍不住为他高兴些。”他们两家关系一向不错。
“季家那小子过了会试?”王婧柔没再继续追究,这确实值得小小庆祝一下。
“不过你那朋友总是翻墙爬房顶的……”王婧柔夹了一筷子菜,想起一大早听邻里的讲述,她忍不住问道:“虽然你这朋友的言行乍一看都挺正常的,不过他的脑子……真的好了?”
哪个正常人会做出昨晚那些事情来?
安曦没有回答,端起粥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安曦喝粥的时候,头还有些眩晕,她估摸着自己大概还要歇上一天才能好。
那便只能再歇业一天了。
安曦打算一会吃完饭,便去店里先把歇业的牌子去挂上。
她平日都是早出晚归,一般路上碰到的人不多,就算有,大多也只是忙忙碌碌在准备一天的营生,也没时间闲谈。
今日安曦出门时外面已经喧嚣起来,几个人围在一起聊什么的都有。
消息不通也算家中无男丁的一个弊端,毕竟,虽然这个时代并不限制女子出门,但出门往来交际的大多都是男子。安曦也是在这时,才从路人口中听到了一条已经传了好几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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