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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矛在空中炸裂成漫天木屑,坐堂行官笔直向胡同里砸去,铁矛尖被弹得高高飞起。
另一名坐堂行官见自家兄弟被人打落,当即朝陈迹扑来。
他身形刚刚一动,却见漫天木屑里,铁矛尖刚好从夜空中落下,落在陈迹身前。陈迹在半空中腰身一拧,竟凌空一脚将落下的矛尖踢向对方。
矛尖发出尖锐嘶鸣声,坐堂行官神色一变,赶忙变成黑色脸谱硬挡,可那矛尖与他们往日里遇到的都不同,竟刺穿他刀枪不入之躯,生生钉进腹部。
春风院里的青年爆喝一声:“好!”
只这短短一瞬,李玄与陈迹联手,王放与福瑞祥两名坐堂行官皆废。
青年兴致勃勃的看向周旷:“给我倒杯茶来……不,倒酒!”
周旷若有所思:“看身形,他有点像是您在天桥酒肆一起看过撂跤那小子。”
青年一怔:“是他?当时没想到他有这般身手,想办法让我认识认识。”
周旷提醒道:“爷,他伤得是咱们的人。”
青年回过神来:“是哦……”
正当陈迹要继续追杀那两名坐堂行官时,青年透过窗缝朗声道:“小子,我好像请你喝过茶?看我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陈迹身形一顿,抬头看向春风院:“你请我喝过一次茶,只能饶一个。”
青年想了想:“饶两个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迹应下:“好。”
青年低头看向左家兄弟:“平日里牛皮吹上天了,快滚。”
左家兄弟起身,彼此搀扶着一抹脸颊,转为白面细目重新腾空而起。
还未等他们踏上灯笼站稳,等闲楼上窗户骤然破裂,有一道精瘦的人影一闪而出。
等闲楼里那位独自藏了许久的客人破窗而出,凌空飞至左家兄弟身边,掐着两人的脖子,如同拎小鸡似的立在一盏红灯笼上。
陈迹惊愕看去:“宝猴!”
宝猴怎么守在此处?
胡同上方,宝猴戴着一副木质猴脸面具,手里提着左家兄弟哈哈大笑:“我就说老子修行速度怎么没有玄蛇快,哈哈哈原来是因为你们!”
左家兄弟被他提在手中浑身绵软,脸谱也褪去颜色,露出原本的面目,竟是一对双胞胎。
宝猴旁若无人问道:“你们两人的师父呢?还有没有其他人同修此门径?”
左家兄弟挣扎道:“我们没有师父,是无意间得来的传承。”
宝猴哦了一声:“难怪你们修得不对!”
趁着空隙,左家兄弟二人奋起最后一丝余力,同时向中间的宝猴挥掌,拍向其面门。宝猴不躲不避,任由其拍碎自己脸上的猴子面具。
面具碎裂几块从空中坠落在胡同里,显露出面具下的奇异脸谱。
这脸谱,左脸金底火纹,右脸银灰蛛网纹,中线以人血勾描,将一张脸一分为二,其双鬓各绘三只倒悬耳廓。
左家兄弟愕然:“六耳猕猴?”
宝猴哈哈大笑:“尔等连本命脸谱都修不出来,莫要出来献丑了!”
说罢,他徒手捏断两人脖颈抛向空中,而后双手凌空在两人脸上随手一抹,转身跃向远处黑夜。
待左家兄弟二人尸体落两拨羽林军当中,所有羽林军下意识后退一步,只见这两人的脸皮被人揭去,余下血淋淋的肌肉裸露在外,森然可怖。
李玄低声道:“这才是门径之争,有死无生。”
“呕!”对面的羽林军弯腰呕吐起来。
远处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陈迹低喝一声:“不要恋战,趁机冲出去,福瑞祥的把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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