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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黄阙忍不住问道:“陈迹贤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好好的高门贵子不做,非要与我等……我等盐商扯上关系?”
陈迹透过车帘,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文人士子:“黄兄,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法像你们一样按部就班的参加科举,入翰林、入六部、入内阁,然后再做想做的事。我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我每一步都要走的快些才行。”
黄阙哂笑一声自嘲道:“我们?我和他们也不一样的。陈迹贤弟恐怕不知,我四岁启蒙,九岁时父亲花了大价钱送我去岳阳书院,先生夸我九岁便能写锦绣文章,可等他得知我是盐商之子便不再多看一眼。士农工商,我是父亲花了大价钱、求爷爷告奶奶转了农籍,才得以参加科举。”
陈迹笑了笑:“你是盐商之子,我是陈家庶子,刚好谁也不用瞧不起谁。”
梅花渡到了。
陈迹领着黄阙走进梅蕊楼,刚进门,黄阙站在算珠声里看向对面的墙上。
只见墙上挂满了竹牌,竹牌上贴着红纸,红纸上写着:“巩义,一百引,三百八十两。”
“运城,一百引,四百五十两。”
“固原,一百引,二百八十两。”
“金陵,一百引,四百六十两。”
“郑县……”
黄阙在墙对面驻足疑惑:“贤弟,这是……我还是头一次见人这么卖盐引。”
陈迹笑着问道:“黄兄往日从大盐商手里买盐引,一次买多少引?”
黄阙回答道:“我说过的,一万引。”
陈迹又问道:“那这一万引里,有多少是黄兄想要的?”
买盐引一直有隐形成本:盐引即路引不得转售他地。若是盐引上标明了这批盐要运至固原,便不能运去别的地方。
运盐损耗极高,所以大盐商们通常会将犄角旮旯的盐引打包卖给小盐商们,而小盐商们没有挑选的余地,买到什么便是什么。
最南边的小盐商买到最北边的盐引,这是常有的事。可他们总不能真从南边跑到北边贩盐,只能将盐引积压在手中,或是找中人转卖。
陈迹看向黄阙:“黄兄家里如今积压着多少盐引?”
黄阙思索道:“大致三千引。”
陈迹指着墙壁:“黄兄可在此处挑选自己想要的盐引,不必再花冤枉钱。另外,黄兄手里的盐引,亦可拿到我这里售卖。这梅花渡的大门,永远对所有盐商敞开。”
黄阙看着墙上的竹牌疑惑道:“我现在交四百六十两银子,就能当场买走一百张运往金陵的盐引?”
陈迹点点头:“能。”
黄阙又问:“那如果我想卖一百张运往金陵的盐引,能得多少银子?”
陈迹指了指竹牌:“按当下价格,也是四百六十两银子。”
黄阙不解:“若放平日,中人少说要抽走两成。贤弟这么做岂不为他人做嫁衣,贤弟赚什么?”
陈迹不慌不忙解释道:“我自然也是要抽成的。”
“抽多少?”
“每千取一。”
千分之一。
黄阙思忖再三每千取一怎么看都要比抽走两成划算多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狐疑的看向陈迹,一时间想不通陈迹做这门生意图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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