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言子星解开他的甲伲下面圆滚滚的大腹一阵痉挛,拓跋真也跟着挺了挺身,一阵抽搐。
他脱下拓跋真的裤子,不由脸色一变。
拓跋真的下体已经湿透了。羊水混着血色,淡淡地晕染了衣裤,靴子里都是湿的。
「羊水什么时候破的?阿真,你痛了多久了?」
拓跋真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蹬了蹬腿,忍过这波阵痛,才断断续续地道:「和干木图交手时……就、就开始肚子疼……」
当时战场混乱,拓跋真只记得开始时肚子一阵一阵发疼,但还能忍受。后来他们被敌军冲散,一路奔逃,在林子里时便觉得后穴突然涌出液体。拓跋真使劲想忍住,但这种事怎能由他控制?到了这个时候,只怕羊水已经破了一个多时辰了。
因为一直在马上奔跑,羊水流得很快,但拓跋真的穴口却只开了五指多,胎儿根本娩不出来。
言子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怀里还有大还丹,赶紧摸出两粒,喂拓跋真服下。
此时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
早上从大战开始,到中午退败,再到下午这一路奔逃,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时辰,拓跋真不禁感到体力不支了。
他抓住言子星的手,五官皱在一起,浓眉拧成一团,咬牙道:「快……快帮我把孩子生下来!」
言子星额上冒出冷汗。
他根本不懂接生之事。上次拓跋真生产时有乌吉在,他只是帮着打打下手。前半段还好,后半段他冒着大风雪去山上找冬莲花,回来时疲惫之极,根本没注意拓跋真是怎么生的,听到孩子哭声后就昏睡过去了。
他回忆着乌吉当时的做法,分开拓跋真的大腿,道:「用力!用力……」
拓跋真随着阵痛嘶吼,使劲向下用力,但穴口还没完全打开,胎儿根本没有下移。
拓跋真来回揉着肚皮,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开、开了几指?」
「什么?」
言子星愣了一下,才明白拓跋真的话,忙伸手探了探,一脸惶恐:「我、我不知道……不过我的手差不多能伸进去了。」
拓跋真一脸扭曲:「还、还没打开,你、你让我用什么力……」要不是为了节省体力,他几乎要破口大骂了。这个笨蛋!
言子星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心虚不已,呐呐地求教道:「那要开到多少才可以用力?」
拓跋真觉得自己的命要休矣,咬牙切齿地道:「十指!」
言子星顿了一下,扶着他的双腿,从他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露出脸,道:「十指……大概是多少?」
拓跋真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啊――」
言子星额上再度落汗。
拓跋真挺着肚子蹬了瞪腿,后穴再次涌出一股液体,他绷直身体,双手抓住草根,狠狠揪起。
言子星看着他的肚皮一拱一拱,里面的胎儿在剧烈蠕动,不由心惊胆战。
拓跋真熬过这波阵痛,使劲抓着草皮,道:「你、你的拳头……大小、呃……呃啊――」
他绷起身子再次大吼。
言子星不知所措。
墨风和额娜亲亲热热地在前面的小溪中饮水,不时地颈项缠绵,摩挲彼此。
拓跋真的阵痛完全密集起来,一波一波,几乎没有间隙。双腿间的羊水不停溢出,很快就流干了,胎儿卡在胯骨处,顶不出来。
拓跋真想起当初生海莲娜时,折磨了他近乎三天三夜的疼痛,不由心里又慌又怕。
「阿星!阿星……」他一只手向着言子星伸去。
言子星连忙抓住他的手。
「阿星……我害怕……」
言子星心里咯噔一下。拓跋真从来没有示弱过,此时脸上却流露出恐惧之意,一双眸子更是不安而无措地盯着自己。
魑魅魍魉,怪异丛生。每一起怪异事件,都是一个拼图。完整的拼图,代表着无敌的力量!老月已经完本法师奥义永恒武道长生种旧日主宰皆是精品,老...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萌玉前世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同为女儿,妈妈为什么要将她辛苦考上的大学名额给亲妹妹去读书,还将她卖进深山给人做共妻,给妹妹筹集路费。重生归来的江萌玉刚刚逃出人贩子的手中又被买夫给抓了,前世亲妈给自己定下却被妹妹冒用身份夺走的未婚夫救了她,她说你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可亲妈来时她却潇洒地拍...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