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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见琛那还顾得上避嫌,这会儿心疼都来不及,他大手一抹,帮花酌枝擦干净脸,小声哄着,“我知你疼,我知你疼,我这就给你去找药。”
“琛哥哥。”花酌枝抽抽鼻尖,勾住萧见琛的衣袖,“那你快些回来。”
萧见琛连连点头,“好,我马上就回。”说罢爬起来往后殿跑去。
目送萧见琛离开,花酌枝立马收起眼泪,他翘起脚看了眼,是肿的有些厉害,但没关系,有萧见琛照顾他。
“嘶嘶——”
听到响动,花酌枝仰头看去,黑色大蟒先是从房梁上探出脑袋,而后尾尖甩动,一株紫红色的草药正巧落在花酌枝怀里。
花酌枝拿起草药看了眼,转身藏进一旁的箱子里,“娇娇,谢谢你,但他已经去给我找药了。”
“嘶嘶……”大蟒吐了两下信子,慢吞吞收回脑袋,一动不动藏在房梁上。
“找到了!枝枝,我找到了!”不多时,萧见琛捧着一只木匣跑到花酌枝跟前,“枝枝,你瞧瞧哪个能用。”
花酌枝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挨个拾起来瞧,最后从中选出一个小瓶,“这个可以。”
“好。”萧见琛跪坐在地,倒了些药汁在手心,然后将花酌枝的脚重新握住,贴上去前,他又叮嘱一句:“枝枝,可能会有些疼,若疼得狠了,就告诉我。”
花酌枝紧紧抿起嘴角,点了点头,“好。”
萧见琛将药汁一点点涂上肿胀处,生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花酌枝,他就用蹭的。
可即便如此,手中握着的那只脚依旧疼得发抖,再看花酌枝,明明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却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乖的不像话。
看着这样乖巧懂事的花酌枝,萧见琛心骤然一疼,“枝枝,别怕,马上就好。”
同心蛊作用下,花酌枝立时便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他抬手摸了摸胸膛,那里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
“好了。”萧见琛长呼一口气,起身时才发现,只是涂个药的空儿,已经紧张到浑身是汗。
他将窗打开透气,震耳欲聋的雨声瞬间响彻整个大殿。
“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萧见琛走回榻前,一脸担忧,“你这脚需找个大夫来瞧瞧,万万不能耽搁,等雨小些,我就带你下山。”
下山?
花酌枝才不想下山,他想了想,拽着萧见琛的袖子晃了两下,似是撒娇,“琛哥哥,我不想下山。”
“不想下山?”萧见琛一怔,“为何不想下山?”
“我……我还从未在外过夜呢,我想试试,我们今夜不回了,好不好?”
萧见琛立时便明白花酌枝的意思。
花酌枝在那个寨子里生活了十八年,被困在那里十八年,大祭司把他养大,对他好是毋庸置疑的,但在萧见琛看来,他依旧只是个可以使唤的活物,在大祭司的操控下,木讷地活着。
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也养成了花酌枝不谙世事的性子,他甚至不知道,已经有人对他产生了肮脏的欲望。
那个人,就是他萧见琛。
“琛哥哥,好不好?”花酌枝又晃了晃萧见琛的衣袖,几乎是哀求。
萧见琛回神,“好,不回了,我陪你。”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他这样不谙世事的人,甚至不知道我对他产生了肮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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