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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回画里!我的画呢?!”她喃喃说着,有些手足无措。
画?
“在这呢。”我伸手就掏。
这一掏,我愣住了:我的衣服……
准确的说,刚才飞头降一口咬过来,正好就咬破我的衣服,将衣服兜给咬入嘴里,顺带也把李瓶儿寄身的那幅画给吞了进去!
而后来,我用包裹住了飞头降,再用汽油一烧,李瓶儿的画,就跟随着飞头降一起,变成了飞灰!
李瓶儿一见我的表情,立即明白过来,哇的一声大叫,扑了过来,用拳头不停的捶我:“你还我的画!你还我的画!呜呜!”
她这是哭的梨花带雨,那叫一个伤心呀。
换作是谁都得伤心,那画相当于她的“房子”,现在这社会,随便烧掉别人的房子,谁不急呀。
我很尴尬,任由她捶打我的胸膛,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她打了好一会儿,我这才问她:“你那画……被烧的话,你没感应?”
她边哭边不依不饶:“呜呜,我现在是附身状态……怎么感应?你赔我!呜呜!”
“好好好,我赔你!我赔你!”我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先应承下来,至于怎么赔,拿什么赔,已经不管那么多了。
我又是安慰又是赔礼道歉的,说了半天好话,李瓶儿终于不哭了,抹了把眼泪,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挠了挠脑袋,很是不好意思。
“那你,现在怎么办?”我看了看天空,说:“等天亮了,你会不会出事?”
“我白天可以暂时藏身于这副身体,晚上才能出来。”李瓶儿幽幽的说:“但是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好,好,我保证。”我抹了把冷汗,答应她。
等她心情终于平复,我又问:“那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以后怎么办?”
“你画给我,你烧的,只有你画出来,我才能够寄身。”李瓶儿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万事万物都有因果。
我种的因,我必须承担这个果。
“意思是,我照着那幅画的模样,画出你原来的样子,就行了?”我问。
这倒是简单。
虽然我绘画功底丑,可只要买本相同的《金瓶梅》,依葫芦画瓢,一点一点的来,花个几天时间,我还不信画不出来。
大不了我找个画家指导我画。
“没那么简单。”李瓶儿翻了个白眼:“你先把画给画出来再说。”
好吧。
我本打算招呼李瓶儿去车上坐着,猛地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小红呢?
那小屁娃娃,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围着服务区找了一圈,很快就在远处的零售店里找到她——她正把零售店弄得乱七八糟,货架也全部给推翻,各种食物洒得到处都是!
然后她坐在地上,正在一根一根的撕火腿肠喂雪蛛呢!
一个喂,一个吃,两个玩得很嗨。
这熊孩子!
我气得走过去,一把将她拎起来,先给她屁股两巴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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