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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脱谁的?
沉宜用眼神示意,手指试探地摸上陈鹤青的衬衫纽扣,见对方没有拒绝,她就继续解。
两人距离很近,清爽的薄荷味混合着厨房里洗洁精的青柠香一个劲地往她鼻腔里钻,陈鹤青的手刚才洗碗的缘故凉凉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捏。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沉宜莫名紧张,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一颗纽扣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陈鹤青轻笑,扯松领带,单手解开扣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今天胆子这么大,怎么到脱衣服的时候,手抖成这样。”
松弛不刻意的动作配上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沉宜从陈鹤青身上感受到一种慵懒的性感,她的耳朵微微发烫,将嘴硬坚持到底:“今天搬画用力过猛,胳膊肌肉拉伤……”
她的身高不算矮,体型正常,但在他的面前,她总是被衬托得格外娇小。陈鹤青不管是用什么姿势抱她,都好像非常轻松。
陈鹤青没有戳穿她,而是将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胸前,沉宜今天里面穿的是黑色的法式蕾丝内衣,边缘缀着玫瑰刺绣,一双玉乳堪堪遮住了一小半显得呼之欲出。
她只解到胸口处的纽扣就停住了手,随着呼吸,奶白的乳肉微微颤动,诱惑着人去探索她的柔软细腻。
“啊……好痛……唔……”沉宜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光滑的台面上,陈鹤青隔着内衣捏住顶端的乳粒,稍稍施加力道向外拉扯,在他的作弄下,薄薄的内衣上凸起了一个点。
陈鹤青转而握住奶子,娇嫩的乳团在他的掌心变换着形状,沉宜胸前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极了一朵含羞待放的玫瑰。
他扯下一边的胸衣,将乳房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眼前,指腹往下按住硬硬的乳尖,饱满挺立的乳被压出一个小小的坑。
“这个和欺骗他,哪个更疼?”
到底是肉体上更痛,还是内心的愧疚折磨更痛?
沉宜咬着唇,面对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她竟然犹豫了。陈鹤青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仔细思索,他俯下身咬住了绽放在雪峰之上的红梅。
湿润温暖的口腔将乳尖包裹住的瞬间,她猛然一颤,头高高地抬起,视线投向洁白的天花板,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满后背。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将他的脑袋半抱在胸前,陈鹤青呼出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胸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沉宜的姿势从半坐着,到微微后仰,最后变成半躺着,腰挺起和陈鹤青的腹部紧贴,私处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早已湿透。
讨厌陈鹤青,这不是一句假话,至少她当下对他确实是这样一种情绪——讨厌他拉长的前戏,讨厌这种仿佛被好好对待的错觉,讨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一颗乳粒被吃得艳丽无比,上面裹满了一层透明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沉宜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滑下肩膀,领口变成一个大大的深v,陈鹤青的手指来到她的双腿间,不用伸手探进去,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微微的潮湿感。
“湿成这样,平时晚上有没有自己玩儿,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人是谁?”陈鹤青按在沟壑正中间的位置,沿着缝隙上下摩擦,用手腕和胳膊控制住沉宜一双不安分的腿。
被性幻想的对象压在厨房里逼问“自慰的时候想的人是谁”,羞耻感的程度再上两个等级,饶是沉宜在小有经验后,还是免不了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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