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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正徐徐渗透到她身体上,整个腰部开始微微发热。
小腹下的热水袋温暖着身体脑袋都开始混沌,身体在他的手里彻底放松下来,像是泡在了一汪温泉中,托起她轻轻拍打松弛着肌肉,舒适扩散到全身令她这个人都晕晕钝钝。
他点燃了艾灸,艾草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是哪个穴位我好像不记得了。”
生生抬起头回望他,见他拿着艾灸条迷茫的蹲在她旁边。
“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这个时间会不会打扰到他们啊”生生看他划手机。
“有时差,那边现在应该在吃饭,不要紧的。”
陈亦程靠在沙发一手撑在她身边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叮咛嘱托,一手拿着那根匆匆点燃无处安放的艾灸。
他放下电话眼神有点尴尬的望着她“肾俞穴,熏二十分钟。”
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躲开她的视线,小小声声的问“要把衣服掀起来熏可以吗?”
生生看着他手里那根已经点燃的艾灸,烟雾聚成一注,缓缓向外流淌。
点都点了,试试呗。
“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别人。”
“现在又把我当哥了啊。”
生生不回答把脸埋在毯子里,半响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肾俞穴在哪呀?”
“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15寸”他还是不逾矩的隔着衣服取穴。
摁了良久才轻轻掀开她的衣服,刚刚摸到的切实触感都突显在眼前。
素净白皙的光洁皮肤几近透明,宛如上好的白瓷般细腻无瑕。
陈亦程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茫然无措不知要做什么了。
拿着艾灸条熏穴位,眼睛快速撇开非礼勿视。
他的脸有些热,脑袋嗡嗡作响。
生生的病气,他嗅到了妹妹散发的女性气质。
此刻她身上萦绕出物哀之美颓靡哀郁,类似病梅馆记、西施弱柳扶风。
只有一个念头在抽干他。
妹妹长大了,长成了女人。
妹妹是女人,生生是女人。
她会来月经,她有独属于女人的凄楚娇弱病态美。
生生身上的病气蔓延同时让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腐臭味。
木芯里的朽烂腥气,是男人骨子里劣根味道。
他是庸俗传统的男人无可救药被吸引,免疫系统在温潮潮的南风天退化一颗腐烂蘑菇,吃到甜美的病气妄图肆意生长,即使这是妹妹身上散发的。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长吁,长吁一口气,吁掉可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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