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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自重。”
夏秋潋不喜欢这般被强迫,她挣脱不了燕挽亭的束缚,只能冷着面容,声线冰冷的提醒。
“秋潋可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在姜国时,秋潋可有欢喜的少年郎。”燕挽亭凤眸微敛暗光闪过,唇角的笑容戏谑邪魅。
像是在戏弄一只惊惶的小兽。
“没有,秋潋既是陛下的妃子,心中自然只有陛下。”
浴池的水温和燕挽亭炙热的体温让夏秋潋有些晕眩,似醉酒一般有些恍惚难受。
她努力的保持清醒,双手仍在推拒着燕挽亭环在腰间的手。
“秋潋在说谎。”燕挽亭贴近夏秋潋的脸颊,搂在夏秋潋腰间的双手用力一转,毫不费劲的将夏秋潋转了个身,贴面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燕挽亭光滑柔腻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夏秋潋湿透的衣裳,虽隔着单薄的衣裳,却仿佛坦然相对一般。
夏秋潋双手慌乱的抵在燕挽亭的胸口,可手心贴住的,却是燕挽亭白净光滑的肌肤,她一惊之下,又茫然的垂下了手。
燕挽亭见夏秋潋目光躲闪,又不敢触碰自己,更加得意了,挑唇一笑。
看着面前衣裳湿透,面容清冷倔强又透着几分娇媚无辜的人儿,侧头轻轻凑了过去,想在夏秋潋那娇嫩的面上落下一吻。
当那柔软的唇瓣出其不意又不容拒绝的贴在脸颊上时,错愕的夏秋潋毫不犹豫的动手了。
挥过去的手掌收不回的扇在面前的人脸上。
别说燕挽亭,就连夏秋潋自己也惊呆了。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燕挽亭白嫩的面颊上慢慢的显现出通红的五指印,她呆滞茫然的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神情惊愕的夏秋潋。
在殿门口候着的宫女等了好一会才听见动静,紧闭的门,敞开了一道缝。
“去取两身干净的衣裳来。”夏秋潋清冷颤抖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宫女们知道没事了,便也放下了心,连忙跑去取了两身衣裳递了进去。
夏秋潋咬唇看着燕挽亭背对着自己换上了衣裳,那清瘦高挑的人儿背对着她拉扯着衣裳,一言不发。
夏秋潋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出手,垂着一侧的手心微微的发烫,她低垂着眉目,身子轻轻的颤抖着。
万金之躯的公主殿下,想必从小到大就不曾被人打过,莫说别人,就连燕皇都不曾对她大声呵斥过。
“楞着做什么,身上的湿衣裳不换掉吗,明日若是病了可莫要怪我。”
燕挽亭穿戴整齐,转身看着夏秋潋,白皙清秀的面上那掌印愈发明显,微微的红肿覆盖着半张面颊。
她似乎并未气恼,神色冷静,一双漆黑的凤眸瞧不出情绪,语气冷静的提醒着夏秋潋换衣裳。
“秋潋冒犯殿下,请殿下责罚。”
夏秋潋紧紧的咬着唇躬身请罪,就算燕挽亭瞧上去似乎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可她的确是冒犯了公主,于情于理,该受责罚。
“是我冒犯在先,秋潋不怪罪我便好,我怎会怪罪秋潋。”
燕挽亭挑唇轻笑,上前两步,伸手扶起夏秋潋。
她双眸漆黑清亮,干净的一眼就能望到底,面上的红肿格外的显眼。有些刺痛了夏秋潋的眸子。
夏秋潋踌躇着咬着唇不肯起身,微微仰头倔强的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读懂了她的神色,她若是不责罚,夏秋潋就不打算起身了。
“也罢,你既打了我,我自是要责罚你的,不若我就打回去便好。”燕挽亭眯着眼望着夏秋潋,唇角挑起,虽开玩笑般的语气,手却不客气的立即高高的抬起了。
夏秋潋咬着唇闭上了眼,苍白的面容轻轻仰着,她静静的等着燕挽亭的手掌落在她面上。
燕挽亭看着面前仰头闭着眸子的人,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容苍白娇弱,她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毫不保留的一巴掌下去,说不定能把她打晕。
凛冽的掌风划过半空,狠狠的往夏秋潋面上落去。
只是抬手狠,落在夏秋潋面上时,却轻柔的仿佛抚摸。
掌心轻轻的拂过夏秋潋白皙滑腻的面颊,如同拂过的清风一般。
“好了,打完了,你该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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