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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身边?”斐漠可笑的看着宫心兰,“我和你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你这话不要说的太亲密!”
宫心兰哭泣,“阿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首先我从小不在国内长大,我和你不是青梅竹马!”
“第二,斐家在英国举行亲朋好友聚会,你出现之后为了接近我,一直哄着我妈妈,我妈妈喜欢女儿,所以她把你当亲生女儿疼爱,结果最后你伤害了我妈妈对你的疼爱。”
“第三,你我从相识以来,不算今天,我和你说话不超过五句!”
“你听清楚,总共说话不超过五句,而这五句都是我替我妈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照片的事情,你自己愧疚出国流落,这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所以,你别说的那么可怜,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一清二白。”
“如果不是今天你爸爸叫我过来谈谈,我根本不会来这里!只是,没想到你还真大胆,敢出来见我。”
宫心兰哭得泪雨梨花。
斐漠一字一句说:“宫心兰,你听清楚,这辈子我只爱我妻子一人,以后少在外故意说你和我有关系!”
宫心兰哭着,“可是你爸爸答应我爸爸,将我许配给你,你要是不要我,我怎么办?”
“呵……”斐漠可笑看着宫心兰,“那个人答应你爸爸,只是那个人答应,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话间,他伸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这件衣服你碰过,太脏!”
说完,他手一扬,黑色高级定制的西装被他丢在一旁的水池里。
转身,他离开,丝毫不管还趴在地上哭泣的宫心兰。
进屋,他一眼看到坐在客厅内的斐天启,脸色阴冷至极。
宫心兰的父亲宫权,一张脸横着一道刀疤,显得凶神恶煞,却是面带微笑看向脸色冰冷的斐漠。
下刻,他小小意外,看着斐漠身穿单薄白色衬衫,显露结实的胸肌。
“阿漠,外面冷,你怎么只穿一件衬衫,你的西装外套呢?”
斐天启端起桌上伏特加,他轻抿了一口,目光深幽。
斐漠什么话都没有说,他走到桌前,拿起放在冰桶里面的伏特加,直接用酒冲洗右手。
宫权惊愕,“阿漠,你做什么?”
“手脏。”斐漠看都不见宫权一眼,语气极冷。
衣服被宫心兰碰过,太脏,他丢了。
右手刚推宫心兰,更脏,只有高浓度的酒精消毒才洗的干净。
宫权一怔,又问:“心兰和你一起出去,心兰呢?”
斐漠将酒瓶重重放在桌上,他眼神冷到极致看着宫权。
“宫叔,那个人答应你的事情,只是那个人答应,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语锋一转锋利,他沉声道:“我今天来是给您面子,同时也想告诉你,我结婚了。”
话间,他手指着心口,“我妻子就是我的心脏,没她,我活不了,所以您以后少动点小心思,否则,我和你一刀两断!”
宫权唰的一下变了脸色,似是不敢相信斐漠会说出这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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